事到如今,都已经四方会谈了,陈勇才总算是把此次回乡请老爹的缘由给说清楚了。
原来他住到这个音禄寺后不久,寺里头就来了这么一个美女寡妇,一开始说是生病了,暂居几周便走。
没想寡妇住下之后,寺里头香火旺了许多,陆续一些香客也来了就不走了。后面寺里头连续失人,香客里许多害怕走了,但还留下来三个十分坚挺就是不走的香客。
其中两个是坐南边与寡妇一块的,先说了那个银冠的公子狄真,他身边还带着个道人,黑袍黑脸,没跟大家说他从哪来,但据那狄真公子说是非常了不得之人,精通法术,看着普通人一样,实际已有三百二十七岁。
这边狄真公子组的两位选手狄真核黑脸道人就介绍完毕了。
南边还一组,为首是个看着颇有修养,胡子很漂亮的中年人,讲原来是钦州知事,十多年前母丧回家丁忧了三年,再回去没了位子,便干脆辞官在家管理祖业,约是四五年前又丧了妻子,一个鳏夫,说来配美貌的寡妇,算是刚刚好。
跟狄真公子一样,他也找了个抓鬼的人过来,是个和尚,黄袍加身,说是西边某个大寺的方丈。
哦,忘了说这中年男子姓甄,名陈勇没给记住,或者人家就没告诉过他,所以就叫甄老爷吧。
这就是第二组,甄老爷组,选手两个,甄老爷核黄衣和尚。
再到北边陈植之身边,也是个青年公子,不过身穿粉衣,头上也没带冠,一看就是玩咖浪荡子,真实身份也是如此,说是父母经商,非常有钱,常年狎游各地,此番遇到慕容秋算是觅得了真爱。
听说寺中有难,他也去寻了一位高人过来,这个行当高人不外乎那几种,所以也是个道士,穿一身灰,为了与狄真公子那边的黑脸道人区别,就叫灰衣道人吧。
再来这个公子姓张,讲自己表字忠良,叫人一定要叫他表字忠良君。一个狎游浪荡子,叫忠良,也是有趣。
这就是第三组,忠良组。两位选手,忠良君和灰衣道人。
最后一组,也是这堂中四组中,唯一到这个寺里来不是为了寡妇慕容秋的小组,选手三个,陈勇和他爹陈植之,还有白焆。
不能和尚还没来,陈植之已经有些想走了,不光是因为认出了那美丽女子是谁,更重要的原因……
“徒儿啊。”陈植之心情太不好,偷偷跟边上白焆嚼舌根。
“啥?”白焆小声应他。
陈植之道:“我看这音禄寺远离城市,一条路进出,一块平周围都是山,算是个封闭环境,眼下还有四组不同的人马,情节太合适了。”
“合适啥?”白焆依旧不懂。
陈植之看她一会,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莫名其妙就当这姑娘是自家人,其实白焆到他家也才半年没有,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心态呢?奇怪?奇怪?
情况危机,他暂时没管自己奇怪的心态,小声对白焆解释道:“你可能不知,小舒说在未来世界,有种书叫本格推理。”
“那是啥?”白焆问。
陈植之摇头说:“现在解释也来不及了,不过这类书大抵说都是一类故事。”
“哪一类?”白焆接着问。
陈植之道:“就像现在这样,一群人都不认识,给关一个封闭的地方,然后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死,死到最后,大家伙发现,哦凶手竟是我自己。”
“凶手是你!”
白焆差点叫出来,左右看了圈,冲朝她看过来的人点头哈哈唬弄过去后,凑陈植之身边小声说:“师父你肯定不能是凶手的,凶手若是在我们之中,我知道是谁?”
“谁?”陈植之当即就想她一定是要说是那美女慕容秋,毕竟这女人嘛,都是看不惯女人的……
结果……
“是陈勇!”白焆坚定讲。
她身边陈勇差点要跳起来大叫:“怎么可能是我!”
一下惊了场上所有人,大家齐齐朝他看来,这下打哈哈都不好使。
陈植之只能赶快起来解释,跟所有人打哈哈讲:“没什么,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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