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什么,我们几个村民唠嗑,唠嗑。”
他这么说了,那同是追求者,却把自己放慕容秋身边坐着的狄真公子,定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摆弄了一番手中的茶具,笑着说:“我身边这位道长是世外高人,名号不方便告知,而忠良兄请来的道长,乃是子虚观云上子仙师门下,辈分上说还是观主五岳上人的师兄。不知陈家弟弟,你请来的这位先生宝号大名啊。”
哎哟哟,没想到那灰衣道人居然是鸡没有的师兄弟,陈植之原本认定那狄真请来的黑衣道人,因为穿的是黑衣,一定厉害一些,若这是一场本格推理,他有九成是凶手,只有一成几率会死在第一个。
现在再看灰衣道人居然是鸡没有的师兄,这样的话,那这个黑衣道人就变成一成是凶手,九成会死第一个了。
做了这样的判断,陈植之没有立刻回答狄真问题,而是抢一句问他:“请问这位甄兄请过来的黄袍方丈,法号是?”
他没立刻回答狄真问题,狄真有些不悦,但那老方丈看来人还不错,立刻合掌道:“贫僧法号悟能。”
完了,名字这么普通,他搞不好会第一个死!
陈植之脸上一定是流露出与之相配的表情了,当即那边慕容秋没忍住扑哧一下,掩嘴轻笑,一双大眼睛不停瞟他,含情脉脉。
狄真见了更加不爽,目标是陈植之但他依旧是对着陈勇问:“尊下请来的高人,宝号也不方便说吗?”
“倒也不是不方便。”他问的是陈勇,作答的却依旧是陈植之道:“我是他爹,并不是什么道士和尚。”
“你是他爹?”狄真叫了出来,根本不给陈勇上场机会,白焆便是说:“怎么了?不像啊,那是他妈长得太丑了。”
“哈哈哈,可真逗。”那慕容秋又忍不住掩嘴笑,当即一场子人都不开心,陈勇更是脸色难看,只有白焆看陈植之,还在邀功。
陈植之一下觉得她可爱到没边,与之矛盾地立刻开始狂骂自己这都是什么心态?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撮合他们,撮合他们啊!
这个时候,我这处处想要怼儿子,一心护儿媳的小心思是什么意思?
回头儿子彻底给骂走了,没了儿子,还有个屁的儿媳,我要如何跟白焆自处,如何与她共同生活……
啊?我想一只跟她共同生活下去吗?
完了!完了!
骂着骂着更加完蛋,陈植之坐下不说话了。
见他坐下,白焆还站着,那狄真问她:“你又是何人?”
“我是他徒弟,怎么了?瞧不起人啊!”
白焆仰头讲,那狄真肯定是想说什么,但见她是个姑娘,长得……也还不错,就忍住没说,把视线转移过去又是对着陈勇,道:“不能师父求我们帮忙寻人过来护寺,你找你爹过来干嘛?”
“我爹……”陈勇要说话,哪有他开口的机会,那边白焆只差没印大字报甩他脸上地挺身说道:“我师父不是道士不是和尚就不能护寺,不能抓妖了?我跟你们说他能耐大了!那个什么……”
她找案子,毫州那个案子其实最好,不过收了方道长的黑心钱眼下不能说,转念想到别的,翻找一堆,啊,就天门山那个好说,但想到了天门山,她忽然一下也反应过来,这灰衣道人是鸡没有的师弟啊!
“啊!子虚观,道长你认识鸡没有吗?”白焆问那灰衣道人。
肯定是不认识的啊!
那子虚观观主叫竹小兰啊!小姐!
灰衣道人摆头,神情冷漠说:“不知道。”
……
白焆失了一城,再要跟大家说天门山的案子,那狄真没给她机会,就讲:“没什么案子好说就算了,毕竟天朝道僧千千万,真正得道的真仙人又有几个,对吧?道长。”
他问他身边黑衣道长,他身边黑衣道长点了点头,捋胡子,很明显是要开课讲法,而在此时,就是这么巧!
不能和尚来了!
就这么一下,黑衣道长没了台词,陈植之觉得他完了!死定了!他名字没有,台词还没有!!!开局死亡第一人能量拉满,这黑衣道人一定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