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王爷想反抗父母,不想被父母管。”
麻四:“王爷不想被陛下限制,他要造反。”
麻二赶紧捂了麻四的嘴,心虚地四处看着,朝着屁股打了几巴掌,喝骂着:“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这话你也敢说。”
麻四咬了麻二的手,呸呸吐了几口,揉着屁股,“那你说王爷什么意思?”
诞王也笑嘻嘻道:“那你说说我什么意思?”
造反不可能,没掌兵权,就是吐槽庆皇的圈禁吧,进屋说这么一大通,就是抱怨他不自由。
麻二想起正事,进屋半天了都没说呢,哄着王爷,“王爷,我有要事禀报。”
仔仔细细从自己去厨房捡包子,到大柱子进屋威胁,到二管家死亡现场,然后府医传话,客观地叙述了整个过程。
王爷沉吟不语,麻三麻四也脸色凝重看着麻二。
麻三:“麻二你杀人了?”
麻四:“杀的宗人府派来的,大柱子还要杀他呢?”
麻三:“大柱子不是肉金刚吗?为什么要杀麻二?麻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麻四:“藏什么秘密,进了司礼监都难逃一死,麻二死定了。”
麻二把两个小人儿屁股一人打了一下,“去去去,两个小孩懂什么?什么我就难逃一死,我这不找王爷商量对策吗?”
诞王努了努嘴,“麻二,说不定这两个小子比你老、比你知道的多呢,你就是个棒槌。”
麻三得意地哼了一声,在胸前叉起手臂,麻四也跟着哼了一声,叉起手臂。
看着麻二一脑门浆糊的样子,诞王也放弃了,哼了一句:“还没醒过来,很多事记不起来,再不抓紧不赶趟喽。”
不等麻二说话,诞王打开折扇哼唱着:“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合上扇子念白:“这一梦,黄粱一梦,富贵荣华,这一梦,梦回唐朝,宿命迷失,菊花古剑和酒。”
“王爷,小的该怎么办吗?大柱子步步紧逼。”麻二打断王爷的戏瘾,死还是活,给点建设性意见,醒不醒明早再说吧,梦里被割了脖子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诞王用折扇对着麻二的头顶,‘啪啪啪’打了三下。
“王爷这是要麻二到三更天找他传道。”麻三自以为是凑着头说。
麻四凑着脑袋表示不同意,“现在四更天了,纯属想打麻二不开窍。”
看着两个小王八蛋怜悯的目光,麻二抓狂地想打死他们,屋里就四个人,说什么悄悄话,每次说悄悄话都要埋汰自己。
诞王正色道:“麻二,你搞不清自己是谁?”
连续抛出问题,“你是谁?庆国七王爷诞王的亲随,我诞王是谁?虽无实职,也是龙子凤孙,整个庆国,除了那群祖宗和皇帝,其他王爷也管不到我的头上,四司八局十二监也不能骑我头上,司礼监又如何?秉笔太监亦是,掌印太监也是,见到我敢不磕头吗?”
指着皇宫的方向,“我那皇帝哥哥,也不会让我磕头请安,你怕什么呢?你背后有我,你为什么怕一个护院?哪怕他是司礼监的提督,哪怕是总管周公公,我要骂他是个没卵的玩意儿,他敢对我吐口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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