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柳诗惠说。
“可以吗?”袁方圆问。
“家里的门从来都向你敞开着。”柳诗惠说。
“我给团长说一声。”袁方圆犹豫了一下说。
晚上,袁方圆回到阔别四年的家。
家里的一切都是原来自己走时的样子,甚至连床上的床单都和自己当年走的时候一样。
“这床单旧了,没换条新的?”袁方圆问。
“还能用。”柳诗惠说,“先去楼下理个发,回来洗个澡。”
袁方圆放下行李,和女儿打了招呼,便下楼到小区门口的理发店理发去了。
柳诗惠开始在厨房做饭。
乖巧的袁俏雯将自己的衣服、小被子从妈妈的房间搬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切,并没有被在厨房做饭的母亲柳诗惠看见。
袁方圆理完发回到家,洗了个澡,柳诗惠将饭菜端上桌。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开始吃晚饭。
袁方圆夹起一片卤煮的熟牛肉放在了女儿碗里。
这时,袁方圆放在门口鞋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音。
放下筷子,袁方圆拿起手机看了来电,又朝餐桌上的妻女瞅了一眼,便开门到门外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位女子甜美的声音:“袁哥啊!台长说你请假了。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一整天都不接我电话?”
“什么一整天,就一个下午而已。”袁方圆有点生气。
“那也不行。你去哪儿啦?”电话那头的女子说道。
“我回家了。”袁方圆压低嗓门说。
“回哪个家?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女子说。
“我回家看看女儿。女儿还等我吃饭呢,我先挂了啊。再见!”袁方圆挂断了电话。
刚从门外走进来,电话又震动了。
为了不被电话打扰,袁方圆按下了关机键。
“谁的电话?”柳诗惠问。
“话剧团一个同事。”袁方圆回道。
“爸爸,你在话剧团干啥工作?”女儿袁俏雯对爸爸袁方圆的新工作感到好奇。
“什么都干?有时候会写剧本,有时候会演里面的一个角色,不过我一般都演配角。有时,我还扮演一棵大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袁方圆说完,女儿袁俏雯“咯咯咯”地笑了。
“今天我就扮演的是十二生肖里的猪,跳开场舞。”袁方圆的话把柳诗惠也逗笑了。
“没想到,你这个教书先生还混得有出息了,本事不少啊!是吧?闺女。”柳诗惠说。
“爸,你真棒!”袁俏雯说。
看到自己的女儿和漂亮的妻子,袁方圆为自己当年的冲动行为感到后悔不已。
吃完饭,柳诗惠在厨房洗刷锅碗,袁方圆则陪着女儿一起看书。
十点多了,该睡觉了。
女儿袁俏雯回到自己房间睡下,柳诗惠自然在主卧睡觉,袁方圆则合衣躺在客厅沙发上。
袁俏雯从房间探出头,发现妈妈的房间灯亮着,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爸爸,于是悄悄走到妈妈房间。刚到房间里,袁俏雯则“嗯呀!”大喊一声,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听到女儿喊声,袁方圆和柳诗惠均像触电一样,迅速从自己躺着的沙发和床上下来,跑到女儿跟前,蹲在地上,着急地问:“怎么啦,怎么啦?”
袁俏雯发现爸爸妈妈都上当了,眼睛滴溜一转,从爸爸胳膊肘下快速爬起来,迅速跑到卧室门口,拉上房门,把钥匙拧了几圈,从外面将卧室的门反锁了。
袁方圆过去开门,发现打不开,只好转过身,缓缓走到柳诗惠面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怕不好。我还是睡到外面吧!”
“谁跟你离婚了?”柳诗惠含着眼泪问。
“你……和……我……”袁方圆吞吞吐吐地说。
“你有离婚证吗?”柳诗惠问。
“怎么离婚还需要离婚证?”袁方圆一头雾水。
“当年我赌气要和你离婚,你到法官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柳诗惠含着眼泪说。
“都到了法院,还说什么?”袁方圆说。
“教书,真把你教成书呆子了。你以为你到法院,一声不吭,扭身一走,法官就同意了吗?”柳诗惠眼泪汪汪地说。
“那还要怎样?”袁方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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