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来人!”
怕被人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他过来的时候,就把门口看守的下人给赶走了,此刻察觉不对,立即暴跳如雷地走了出去。
“少爷?”
聂全很忌讳自己上门女婿的身份,自从毒倒了温父,掌握家里大权之后,就命令仆人们改了称呼。
两个下人闻声不敢怠慢,火速走了进来,迎面就对上了劈头盖脸的指责。
“你们是怎么看门的?”聂全气急败坏地大骂,“不是说过老爷病重,不可以让人来打扰吗?为什么你们还要放人进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两人只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少爷,以前小姐过来,你也没让拦着啊!”
“谁说那个傻……”聂全害怕事情暴露,及时收声,“我说的不是雪儿,父亲病重,为人子女到床前尽孝是应该的,但你们不该放除她之外别的人进去,扰了父亲的安宁,若是害他病情加重,你们担得起吗?”
“可是……”两人觉得好无辜,“我们没有放别人进去啊,就只有小姐,哦……还有小少爷。”
“不可能!”一个大傻子,一个小傻子,难道还能给温老头施针?
聂全笃定道:“肯定是你们看管不力,让人溜了进去,事到临头了,你们还敢狡辩,信不信我请家法伺候?”
“冤枉啊少爷!”
两人立即跪下,大声喊冤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门口,也没有放其他人进去过,否则就叫他们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他们说得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聂全也有点迟疑了:难道那人不是从大门,而是从别的地方进去的?
想到这里,他顿时着急起来,怒喝一声“滚远点”,就匆匆回了屋子。
沉渊已经替温父取下了银针,见到他进来,两人冷冷地看过去。
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视线,聂全急吼吼地先去检查了窗户,发现都被封得死死的,没有动过的痕迹,顿时神色狰狞地跨到床前。
“温老头,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来给你看的病,屋子里是不是有密道,要是不说真话,我现在就弄死你们!”
温父还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呢,女儿怎么会扎针了?好像被她“乱弄”了一通,自己都好转了些,难道这就是天赋?
听到他这番话,顿时怒从心起:“贼子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聂全才不怕他的虚张声势,阴笑了两声,“不说实话是吧,那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就从这小傻子开始吧!”
说着,他竟朝着坐在桌子里傻乐的小崽子走了过去。
“聂全!”温父急得大骂,“虎毒尚不食子呢!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连畜生都不如吗?”
“什么儿子?”聂全不以为意,“不过是个小傻子,留着也是我人生的污点,不如趁早解决了的好。”
说罢就朝着毫无防备的小崽子伸出了手,只是指尖才堪堪触到他的衣襟,身旁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将他整个人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