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现在市场上的药酒销售是个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三人中,就属张寒听的最为认真,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发现了个了不得的商机,但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个行业,什么都不懂,只得向林云海这个资深酒友问道。
“这个我了解的不多,不过就我知道的啊,目前我国的药酒市场良莠不齐,在市场上,药酒是叫保健酒的。目前没有几个具有全国竞争性的保健酒品牌,大多都是地域性的,,分布比较散乱不说,技术优势、资源优势和人才优势都不突出,只能在小地方小打小闹。现在最火的保健酒当属力牌公司的力酒了,就这个牌子就差不多垄断了全国70%的市场。还有一个HN的保健酒品牌,这两个中国保健酒的龙头企业,其实要我看也就是典型的矮子里面拔将军的产物。所以啊,我国的保健酒行业可是有很大空缺的,谁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嘿嘿,那可是不得了啊。诶?小寒,你准备做这个?投资酒厂可不是小打小闹啊,你可别冲动到昏了头啊。救你现在的身家,可是连小打小闹都做不到的啊!”林云海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张寒这小子没事问市场干吗,做白酒企业,投入可是个无底洞,就张寒这样一穷二白的根本做不起来。他怕张寒一时热血上头,跑去贷款,到最后赔的血本无归,于是急忙劝道。
“有这个想法,不过离实现还早着呢。现在我可是赤脚农民一个,想想而已,放心吧,林叔,我可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看到林云海担忧的神色,张寒连忙解释。这年头,朋友间最怕的就是“交浅言深”,林云海要是不把张寒当自己人看待,他一个生意人可不会说出这样规劝的话来。因此张寒也不想让林云海担心,跟他担保自己不会犯糊涂。的确,虽然做药酒是个好路子,但资本要求太高了,做人不要好高骛远,一步一个脚印方是正途,这就是张寒的行事的原则。
“恩,不说这么多了,来,喝酒,吃菜。”林云海看到张寒稳重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这些天的交往,他能感觉到张寒是个稳重但又不失闯劲,而且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心里早把他纳为自己人的行列。对于这个可爱的晚辈,林云海可不愿意看着他因为一时血热而铸成大错。
显然,张寒的保证让林云海这个长辈很放心。大家又一起吃吃喝喝起来,一时间,饭桌上觥筹交错,众人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只有林云海顾忌着下午还要开车,因此酒虽好,但他也不敢多喝,心里颇为遗憾。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吃完饭后,张广梁又提来一坛酒给他放到车上,让他带回去好好喝,这可是张广梁剩余不多的五年窖藏啊。林云海想要推辞,但按张广梁的话说,好酒更需要会品酒的人,他酿酒,林云海品酒,他俩也算是忘年的酒友了。这么一番高帽子扣下来,林云海也推辞不过,谢过张广梁,跟大家告了别便开车走了。
林云海走后,张寒把醉醺醺的李铁扶到自己的房间躺下。张广梁今天很高兴,喝了不少,虽然还没喝醉,但也回房间休息去了,张大娘则在厨房收拾着碗筷。自从修炼长生经后,张寒不仅体质变好了,就连酒量也是噌噌地往上涨,中午喝了这么多,他也只是有些头脑发昏而已。
揉揉了太阳穴,张寒甩甩脑袋便出了门。好不容易才将金银花苗种下,他得赶紧去布阵,虽然这金银花生命力很顽强,连农谚都说:涝死庄稼旱死草,冻死石榴晒伤瓜,不会影响金银花。但这些幼苗可是张寒的宝贝疙瘩,说夸张点,张寒致富脱贫的希望可就在这上面了。因此,张寒可不敢疏忽,上午才种下,他下午就要把阵法布置好。
一路走来,张寒把随身携带的口袋拿出来,看到适合布阵的石头便捡起来放进去。这布阵对材料的要求很高,最好的便是玉了,玉质越纯净,与灵气的契合度越高,吸收灵气的速度越快,但这种极品玉石的价格也是让张寒望而却步的,就算是最便宜的青玉玉石,张寒都无力负担。次一等的,便是材质最为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