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什么?”
“把你的条件开出来?”他是在用一个商人的眼光在衡量我的价值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考虑一下,至少你们也应该争取一下我的意见。毕竟我也是当事人啊。你们怎么能问都不问一声帮我决定了。”
“我记得你答应了流练要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你没忘吧?”
“当然没忘。”
“那你现在就去准备吧,我会付给你满意的佣金的。”
“什么?”
“我还有事,你快点搬到我家。”流亮说完便不可一世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是友情投资,不是有佣劳动。他这是在扁低我的人格,侮辱我的友情,贱踏我的尊严,而且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难道这就是商人该有的嘴脸吗?可是他以前不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吗?为什么世上的人总是说变脸就变脸啊?翻脸都比翻书快。这张脸上都可以普写一本如史诗般厚重的书籍了。
我无奈的打道回府,也没有和流练告别,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见他的面。回到家中的时候铭宇刚好起来了。他见我这么早回来倒是惊讶不已。
“你怎么回来了?”
“流练要出院了。”
“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是一副死人脸啊。好像别人对你怎么着了。就你长成这样,不会有人对你逼良为娼。”
“他要回家治疗,要我搬到他家做陪护。”
乔铭宇突然愣了一下,而后“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你不反对?”依他以前的脾气一定会追问下去的。可是现在如此沉默。
“我想你回来也只是跟我说一声,并没有任何的意愿要争取我的意见,如果我说不行,你会不去吗?”
“不会。”
“那就放心去照顾好人家吧,记得保护好自己就行。”
“那你呢?”
“正好前两天季卡要我和他一起参加一个野外训练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想我正好可以去和他一起打发。”
“就你们两个吗?”
“听说学生会里有不少人参加,你放心吧,不会被狼吃了的。”
“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吗?”
“早就过了可以任性的年纪了不是吗?这个社会你不去适应,早晚会被淘汰的。”
我很惊讶能从乔铭宇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是啊!现实就是这样,你不去适应这个现实社会,那你就只能被淘汰。现在的我们早就没有了可以任性的资本。我们所要面临的是我们未知的未来。马上就要踏上社会的我们却有着那么多的未知数。压在我们身上的责任也一点点的突显出来的。我们要学会长大的。
后来我才知道学生会的王皓、陈岩、易海风也都去参加了,连以杰这样可爱,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学弟也被季卡一同卷入风暴里,真是前途堪忧啊。
话说回来,当天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坐车去了流练他家位于半山的别墅,下车后我又走了10分钟才到,总觉的他们家太偏远了,万一出什么事叫车都叫不来,不过后来想到他家车库里存放的车,我又打消了这个顾虑。
流亮把我安排在了流练隔壁的卧室,这段时间流练还要在床上躺着,香仪虽然挺关心他二哥的,但是流练总是爱搭不理的。所以香仪也会常出去。流亮就更不用说了,整天上下班特别的忙。有时候我会想他们是不是因为有我这么一个专业的又有责任心的闲人照顾他们的兄弟,所以他们才看起来很没有责任心的悠闲呢。
每天家里面好像只有我和流练。哦,他们家也是有佣人的,我每天的工作是陪流练聊天,给他做营养餐,准时喂他吃药,把正只要守着他就好。
他不大爱说话,每天只有我一个人唱独角戏。我把我从小到大的趣事都说了个遍,他总是很认真的听着,他告诉我他很羡慕我有那么美好的童年,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满是充景。
他说从小他的父母就经常四处奔波,只有他们三兄妹相依为命,身为流家的骄傲,他们从小就要接受各种各样的英才教育。不断的被安排参加各种比赛。可以在一起说话的机会也很少。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吧。这时候我才更加的怀念那些欺负乔铭宇的时光,那时候的我是一个伟大的存在,我是弱势群体心中的社,我总是在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任谁会想到而今的我也成了当初的弱势群体呢!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题外话------
心碎,心伤,生活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便化成了片片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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