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喜欢朕留下来?”
“没有,”花舞脸色微红:“只是妾.身子重..不方便伺候陛下...”
沈重失笑,抚了抚花舞柔软的一头乌发:“朕就像那么急色的人?”
花舞眨了眨眼,抿出一个狡黠的笑:“是妾误会陛下了。”
“好了,安寝吧。”
“嗯.....”
除夕这日,重帝早早封了笔,从这日到正月十五都不必再上朝,除了紧急事件一律挪到年后再说,对于重帝还有满朝文武都是难得的闲暇日子。
晚上照例要是宫宴,皇帝要在宣乐殿大宴群臣,君臣同乐。
午时便是家宴,家宴过后齐姮便回了凤仪宫,外命妇们朝拜过太后便要在凤仪宫受皇后接见。
第一批进宫的都是宗亲皇室、一品勋爵、朝中重臣的母亲妻子,其中便包括齐姮的生母平宁郡主,自然也有卫国公之妻、太后长嫂、贵妃之母,不过叶张氏对于皇后远没有其他外命妇对皇后热络,只是流于表面的恭敬,不过想来也知道,若不是先帝那场突如其来的赐婚,现在大梁朝的国母应当是叶真才是。
任凭叶张氏如何尊贵,也犯不得堂堂皇后去讨好,齐姮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国公夫人想来许久未见贵妃了吧,本宫便许你去关雎宫坐一坐,好好叙一叙母子之情。”
叶张氏丝毫没有激动神色,平平静静谢了恩,跟着宫人去了关雎宫。事实上她同贵妃也没有什么好叙话的,叶真一生下来就被抱离了她身边,二十多年来一直养在宫里,再多的母子天性也要磨没了,在她心里,贵妃远没有能给她带来尊荣富贵的长子重要。
又有宫人领着外命妇进来,令齐姮有一瞬间的怔松清丽日快的女子俯身下拜:“妾叩见皇后殿下,祝殿下长乐未央。”
一时间,殿中有些寂静,几个隐约知道些内情的命妇悄悄地来回打量着两人,平宁郡主更是捏紧了手中的团扇。
齐姮很快便面色如常,好像刚才的一晃神从未出现过一样,“宁远侯夫人请起。”
平宁郡主隐晦地松了口气,看向盛明的目光中隐约不喜。
齐姮和煦地同盛明寒暄两句,与同其他外命妇一般无二,问过了家中长辈与孩子,寥寥夸赞两句,赐下一些节礼便算完了,盛明也规规矩矩地退下,从头到尾慢声细语,柔婉恭谨,低垂着头一派谦卑有礼,没有一点越矩。
等到一批一批的外命妇离去后,也快到了晚上宫宴的时间,平宁郡主终于按捺不住,叫齐姮将宫人们都叫走。
齐姮依言应了,不过叫无儿开了窗,宫人们远远地侯着,平宁郡主见了暗自点头。
“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对盛家的有情吧?!你可记得人家当年是如何避你如蛇蝎,现在更是攀上了顾家的高枝儿,当了侯爵夫人,可不必自立门户出来打拼强。”
齐姮低头看着袖口,上的绣纹慢慢地说:“母亲说什么呢,您也说这么多年了,本宫早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