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根儒一怔,道:“钱。”
柳行风听的冷笑一声:“你倒是干脆。
为了钱跟我死磕,值得?”
李根儒叹道:“原是觉得能攀上徐家这棵大树,挺直的。现在被老苏一提点,又觉得值了。”
柳行风眯着眼寒声道:“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李根儒道:“不。”
柳行风忽然一笑,道:“我你无亲无故,凭你帮我做了这么点小事就想跟苏叔叔一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给你徐厚端许诺的双倍报酬,你帮我把这事压下来。你可别说不行,你有职务之便,一个馆长的官帽子压在那里,谅他徐厚端一介草民,也动不了你。等新闻专访出来的时候,我会在广东准时收看,到时候如果没出现我不想看的东西,你卡上自然会多出一笔钱。但如果有那些我不想看到的……嘿嘿。”
李根回头看了一眼苏沐奇,后者一脸无辜笑意,他苦笑道:“除了这样,我似乎无路可走了?”
柳行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尽量阴森:“你当然可以倒下徐厚端那边试试。”
李根儒摇头道:“温州林家开封徐家,两相比较,徐家历史是悠久了,但却不及林家枝繁叶茂,轻松许诺一亿人民币的大富豪,啧啧,我知道怎么选。何况,你爷爷只要找到当年某个老部下,抬出来一个手指头就能压死我。”
柳行风又点了根烟,道:“那我就在广州守着电视机等结果了。”
李根儒点了点头。
柳行风见李根儒这么像根电线杆似地杵着,心里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从刘至昆那包紫云里抽了一根出来递给他:“抽?”
李根儒憨厚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包大中华,乐呵呵的道:“我有。”
柳行风看到醒目刺眼的中华两个字,暴了句粗口:“**,果然是当官的。”苏沐奇听得莞尔一笑。
李根儒散了烟给在地上休息的四人,也跟着坐下。
“徐厚端给了你多少钱?”柳行风终于想起这个问题了。
李根儒伸出五个手指头。
柳行风倒抽了一口凉气:“五百万?”
李根儒苦笑道:“有五百万我这辈子就不愁了。现在还坐在这跟你讨价还价?五十万!”
柳行风呼出口气:“不少了,你知足吧!”说着吸了口烟,又道:“等我看到新闻,马上给你账上打钱。”
李根儒总算是眉开眼笑了,不用说,刚才那番话,从头到尾,绝对是苏沐奇这老狐狸和李根儒一起策划的,偏偏这个套柳行风还钻的心甘情愿,不为别的,只为耿京生前为国为民的侠义之举,这一百万,值。
等李根儒和苏沐奇下地穴去了,刘至昆凑过来笑道:“你好像早就知道李馆长会答应你似地,是不是?”
柳行风掐灭烟头,漫不经心道:“与其说他是个当官的,不如说他是个经商的。你看他之前说的那番话,字字句句都在表明自己早就和徐家达成协议,这显然是要我提出更吸引人的条件来把他拉拢过来。这人够精明,可也吃亏在这份精明上。精明的人一般不果断,权衡利益方面就显得薄弱了,如果他能果断一些,刚才在洞里的时候就会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徐厚端的算盘,然后主动说他能摆平这事,卖我个人情,以后我有啥事,能不想着他?当然,现在也没亏待他,一百万呢。”
刘至昆哈哈一笑道:“你舅舅那么有钱,一百万?小意思,小意思。”
柳行风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谁说我要找我舅舅帮忙?”
刘至昆一怔。
柳行风伸手搭住刘至昆肩膀,笑眯眯的道:“我刚才又狐假虎威了一次。你知道的。”
刘至昆点点头。
柳行风又道:“一个人做同一件事的次数太频繁,会对这事儿感到厌倦,你也知道的。”
刘至昆又点点头。
柳行风灿烂笑道:“所以,在你上了我的贼船后。我决定,要在半个月之内弄到一百万,实在不行,就强制你去卖肾。狗头军师你说呢?”
刘至昆这回没点头了,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柳行风看着这似乎永远智诛在握的家伙一脸害怕的样子,心中那个痛快劲从头顶一路冲到丹田,他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刘至昆有句话点醒了他,既然有如此雄厚的资本,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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