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头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又开始胡言乱语!”阴素华笑骂道,扬鞭策马,急驰而去。
她身后传来屈皓文嚷嚷声,“好妹子,自从我看到你那一刻开始,我就昏了头,这辈子都打算这么昏头下去啦!还有,咱两昨夜都那样过了,为兄可不担心你这辈子不会嫁给我。”
“你别这么高声嚷嚷啊,要死啦你,是不是还想被我抱走衣裤吹山风啊?”阴素华回头讥笑道。
两人说笑中,已策马行到吕氏阵前。
阵中一通急鼓响起,那十多员大将拍马上前,一字儿摆开阵仗拦住道,为首一人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可是前来和爷爷我应战者?”
屈皓文抱拳笑道:“我乃京城屈皓文,奉六皇叔之命,来此给你家大王送信。”
“京城屈皓文,据闻乃一胆小鼠辈尔。爷爷我不管你奉谁的命,前来此处有何事为。今儿遇到爷爷我,要想过去,办得你事儿成,先得问问你家爷爷手上枪,可愿答应放行。”
“哦!今儿不和你打一场,看来是过不得此关。”屈皓文扬眉笑道,“只是我乃送信之人,身上未曾带有兵器,如何与你打斗?”
吕先政在马上,看屈皓文在千军万马之前,尚从容应对,对身边凤奇先生笑道:“所谓骨勇之士,此子当是之!单是这份胆气,就比过多少人去。”
凤奇先生笑道:“看来王爷又起了爱才之意。”
吕先政不置可否,续道,“随同此子所来那位佳人,是为何人?凤奇先生可曾听闻之?”
凤奇先生看一看阴素华,摇头道:“我从未听闻此女,这是谁家佳丽!”
吕先政眯缝双眼,细细上下打量阴素华,“看起来,此女模样俏丽,胆气也是豪壮,只可惜,肌肤黝黑,十分姿色,为之减色三分。”
“王上点评的是!”凤奇先生附和拍马道。
“来人,给这位屈大名士送上一杆长槊,本王今儿且开开眼,见识一下这位名闻天下的大名士究竟有多少才能。”吕先政吩咐道。
不多时,两个兵士抬着一杆长槊,来到阵前,把它递到屈皓文手上,为首兵士道:“强秦王听闻屈先生欲和我军中大将萨胡多一较身手,却未曾带有兵器,故而命我等送来此混铁槊,请先生暂且用之。”
阴素华见那长槊,和寻常的槊大为不同,长约四米,混铁打造,其状有如狼牙棒,上端满是尖刺。
屈皓文双手接过朔,一掂量,笑道:“此槊甚轻,今儿没带什么趁手的兵器,凑合使唤一二。萨大人,还请你手下留情!”
萨胡多,其母乃是极西之域女子,为混血儿,生的高鼻深目,须发虬张,身材魁梧,善使长枪。
他听屈皓文客套,也不答话,催动胯下坐骑,手中长枪扑棱棱一颤,呼呼打着旋儿,朝屈皓文冲来。
“好妹子,你且闪过一边。”屈皓文嘴上交代,手上可没闲着,他拍马上前,单手提溜起长槊,在手掌上一转,忽地握紧一扫而去,长槊挂起一股沉闷的风声,对准萨胡多胸口,一槊奔去。
沉甸甸的长槊,发出一股幽黑的微光,在屈皓文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黑沉沉的槊头带着尖刺,毒蛇吐信般倏然刺出,幻化成一朵诡异的黑花,渐成如风般的旋转光晕,四处分散,每一招都带起一股锐风,让人防不胜防。
见此情形,萨胡多不敢托大,打起全付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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