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miàn垫了厚厚的锦褥,对他说道:“屈大将军知你失了****,行动不便,故而特意寻来此车与你代步。屈大将军还让小的转告先生,请冼先生休嫌弃此物粗鄙,待得他日为先生特制一辆方biàn的小车使用。”
冼凤奇点头称谢,让侍卫架起他坐上小车,来回转动数圈。倒也凑合能用。暗忖屈皓文如此殷勤待他,莫非其意并不打算把他献给中魏王,而是想要收他入自己幕府出谋划策?虽说屈皓文此人文武全才,名声斐然,天xià名士都与他争相交结,并以此为荣,如今在中魏国的地位也是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不过军中传闻,吕先政和吕元召都死在他手上,自己的旧主乃是吕先政,他昔日对他也不薄,他怎么能投靠到他门下效命。
他筹谋良久,暗暗叹息,不知前路茫茫,如何是了,竟在那小车之上昏昏入眠。侍卫也不打扰他,取了被褥替他盖上,在一旁守护。
屈皓文回去对阴素华说了两人相见之事,阴素华笑道:“此人要想收服,并不足虑,只不过得给他一个台阶,他才肯就坡下驴。”她收起笑容道,“适才你和冼先生叙旧之时,狄爱卿来过,我们说起攻打姚平事,如今吕氏有如此厉害的十八黑修罗掺和进来,事情变得很是复杂。是战是和,你有何见解?”
屈皓文饮了些酒,头脑未免发热,四顾周围无人,去她身边亲亲热热挤着坐了,一手环抱她纤纤小腰,一手探进她怀中,道:“你虽然不言,但为夫却知道你心里是不肯言和的。那还多说什么?为夫就为你殚精竭虑,百死不辞,一定要强下姚平。以偿你夙愿就是。只不过,你该如何相谢为夫呢?”
阴素华推开他的手,不悦道:“你又如何知道我心中所想?昨儿你那么急慌慌的送来军情急报,字里行间都是茫然无助的口气,今日却在这里大话连篇,谁信你呢?”
屈皓文本就为此事担心阴素华小瞧于他,不自在笑道:“你今日那么兴高采烈盘算着收服冼凤奇好为天xià百姓造福。你想想,姚平不下,强秦不灭,天xià何来一统?你的理想如何能实现?如今你就算偏安一隅,太平一时,不过三五十年,或者就短短的数年间,各国又烽烟四起,你攻我打,闹腾得乌烟瘴气,到那时节,你还得率兵征战不休,却为何苦?为夫能不明白你的心思,替你分忧解难,还有何面目做你的夫君?故而这姚平,再难也是要攻的。”
“你不是说,军中瘟疫蔓延嘛!”阴素华白他一眼,又把他探进自己怀中的爪子拉开。
“娘子乃是圣女,一来军中百病消灾!”屈皓文笑嘻嘻把她抱紧,说道,“好娘子,休得再推拒为夫,今日为夫大战那吕元吉,好是惊险,差点就无法见到你了,你也不犒劳为夫一二?”
阴素华心里一软,只得任由他大手探进自己怀中,说道:“我来姚平之前,已经下令让卫恨天火速筹备大量烈酒,立刻送来军中。你别心疼这玩意儿贵,先保住眼前瘟疫不得蔓延为上。再说了,我也想过了,待得回去黑岩城,我会把这笔军费通通赚回来。”
“怎么赚回来?”屈皓文漫不经心问道,手上把玩阴素华一对饱满圆挺的玉乳。他的鼻息渐jiàn粗重,显是强自忍耐自己对她的渴望。
阴素华侧过头去,对他耳语道:“这烈酒,娘子也深知其酿造之术,且制作出来的酒质,比现今你们当成宝贝的所谓美酒,不知强上多少。”
“适才你说为夫说大话,他**可别因此事让为夫笑话就成了。”屈皓文腾出一手,掰过她的脸,两人的唇立时胶合在一起。
一股阴冷的风恰在此时刷地吹过,帐中灯火一起熄灭。两人顿觉汗毛直竖,分了开来,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随之响起燕风促狭的声音:“我说屈大将军,与其你们让七哥我在这里看好戏,不如七哥我带你去看别人上演的一场好戏。”他说毕,飞身来到屈皓文所在之处,不容他反对,立刻点了他的哑穴,带着他一溜烟儿出帐。
燕风带着屈皓文,悄然摸到冼凤奇所在的帐边掩藏好。风声呼啸,不远处一处大帐中喧闹不已,兵将们正在赌钱取乐,大声喧哗。
屈狄二人治军甚严,哪肯让兵将们在营中耍钱取乐。这乃是屈皓文安排的一出好戏,故而也不在意,只听得那边兵将吆五喝六,隐隐夹杂女子哭泣之声。
燕风皱眉道:“这娘们,怎么哭得忒么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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