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令狐桀一行人已然扑到了叶初的身前。来人多是三十岁上下的壮年汉子,劲装结束,马鞍上别着弓弩短刀,面露横肉,满是凶横之色,显然都是江湖上别着脑袋行走的亡命之徒,其中一个汉子马鞍上横提着令狐慧怡,后者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
“小子,你可真有出息啊,背约弃家,累的老夫受这份罪。”令狐桀勒住马头,冷着脸说道。他语调平平,可浊老的嗓音听来总有一股压迫之感。
叶初冷哼一声,却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狗东西,你没听吗,家主令是死活不拘,老夫可不管这一套,落到老夫手里就是‘十死无生’。”令狐桀说着望望马背上的令狐慧怡,色眯眯的打量,“慧怡小姐长得可真水灵啊,腰儿细,屁股圆,奶子大,临死前让咱爷们爽一下,也算主子尽了我们这班奴才的犒赏了。”
他故意将“奴才”两字咬的很重,似乎要激发出手下猥亵主子的快感。众人看着令狐慧怡一齐坏笑,嘴角裂开,露出黄澄澄的板牙,夹杂着几声令狐桀干笑带动的咳嗽,甚是猥琐下贱。
“畜生!”叶初浑身打了个激灵,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小子吃着令狐家的,用着令狐家的,不思报恩也就算了,还拐跑皇妃,怎么,谁是畜生你分不清?”
叶初一时语塞,又低下头不会说了。
他咂咂嘴道:“可惜啊,可惜,只是让你这小子捷足先登破了瓜,不过没事,咱们做着,你看着,老夫倒是快活得很呐。”令狐慧怡早就被笑声惊醒,听到令狐桀的鬼话,泪水扑簌簌落下,看着立在核心的叶初,万念俱灰:“不过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强过所谓的顺帝皇妃千倍万倍。”
少女淡淡道:“令狐桀,你想羞辱主子,你才是畜生。”
令狐桀颇感惊奇,转过来玩味道:“是是是,小姐说的是,不过府中那么多小姐,老夫却只有一个。这里两国交界,数千里荒无人烟,就算是小姐做了老夫的胯下之鬼,又有谁人知晓。至于你的元拯哥哥嘛,自然想死想活都在老夫手里。”
他突然厉声道:“叶元拯,你要死……”
叶初身形一颤。
顿了顿,令狐桀才接着道:“还是要活?”
令狐桀极擅长用这样的语气问话,总是无形中给人已压迫之感。叶初口中不言,心中却说了千万遍的"我要活",他不知道怎么办,唯有静静低着头,不发一言。令狐桀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道:"元拯啊,你放心,这里两国交接,人迹罕至,你想什么,做什么,只要我不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知道的。"他面容憨厚,语气委婉,恍惚之间,竟像个慈祥的老者在劝勉后辈。
叶初咬住嘴唇,两眼征征的望向地面。
令狐桀心思陡转,"听老夫的话,你能好活,不听老夫的,你不得好死。"此刻的令狐桀面容已经变得冰冷,语调故意提高。
"带下来!"他吼了一句。
那汉子将令狐慧怡着手一提,轻轻甩在了地上。
"叶元拯,你要死要活?"他又吼了一句。长刀出手,指向叶初。
"大人,大人……"情急之下,叶初慌忙抬起了头。"是我,是奴才贱,是奴才矫情,奴才不该诱骗小姐,让大人受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
一大番话语如同连珠炮,好像刚才低头的叶初不是因为感到羞辱,而是专门寻思这一段阿谀之词。令狐桀望着他,冰冷的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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