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莫君喝了药膳,吃了孟杺芽从客栈带的汤包,感慨:“吃饱喝足的感觉的确幸福,多谢钟公子和孟姑娘了。
我们现在便出发吧!”
三人骑马拖着唐古等人来到太守府衙门口时,太守陈希已经穿着官袍在门口候着了。
陈希远远就瞧见了三匹马,马上坐着人,马后拖着人,甚至还引来了一批好奇的民众远远的跟在马屁股后面,等着看热闹。
陈希肃着一张脸,上前迎接,话到嘴边,又想起那一身黑的影卫说的“世子不希望暴露身份”,上前一步道:“早已听公子的手下之人前来报信,说是几位贵人意外破获的一桩案子,敢问那疑犯可是身后这几位?”
钟悮笙点头,下了马,把手中拽着的绳子移交给一旁的衙役。
围观的人越累越多,唐古等人虽然形容憔悴,但是还是有人把他们认了出来。
“这不是那经常给大户人家当车夫的李三更吗?”
“你看,那个头发凌乱,看起来好像有伤的是不是东市那卖糖画的唐古?”一位年轻一些的女子认出了唐古,指着唐古问身边人。
又一位老汉问自己的老伴,“老婆子,你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是不是马记打铁铺的马师傅?”
老汉身边得老妪点头,“不仅有马师傅,还是小熊那小伙子呢。”
那老汉叹口气,拉着自己的老婆子走了,“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这热闹咱不凑,走吧。”
但是更多的人认出来这些人都是郡城里头的熟人之时,十分纳闷,甚至不解,这几人犯了什么错。
看着钟悮笙几人衣着富贵,布料上的暗纹精致大气,想来这位姑娘和两位公子爷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有人躲在人群中大喊:“这几个都是我们的乡邻,平日里再和善不过,他们怕不是得罪了你们几位贵人,你们拿他们撒气吧?”
人群中有人深表同意,“是没错,这些贵人不就是不拿我们的命当一回事吗?”
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时候孟杺芽还不知道有一些人,天生就对看着比自己强许多的人抱有一种敌意,会怀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他们心中充满了对人世间愤懑,以此来欺骗掩盖自己无能的真相。
孟杺芽知道此刻还不是时候,不到揭穿这些人的时候,不过这些人既然这么想凑热闹,“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如果西女不过我们,可以一直在府衙门口观看陈大人审案。
你们即使不相信我们这些‘贵人’,也应该相信你们的父母官不会随意冤枉好人,不是吗?”
众人觉得这小姑娘说的也有道理,索性无事马厩瞧个乐子吧。
唯独方才在躲在人群中的周老三打了一个哆嗦,嘴里嘀咕:“去就去,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沆瀣一气呢?”
孟杺芽朝着那怀揣恶意的男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周老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暗忖:我说话被她听见了?这是长了一双什么耳朵?
怕了怕了,周老三默默把自己缩在人群里,心中默念:看不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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