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孟杺芽原本也没想在这人身上浪费目光,只是听到这人的怨念,就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总是喜欢这样讲话,结果意料之中。
陈希带着众衙役压着唐古几人来到了公堂之上,一位书生打扮的人走上前来,“敢问几位,可有诉状?”
温莫君从袖中拿出了诉状,递交给了师爷。
温莫君上前一步,拱手道:“陈大人,我们的人证物证也已经详细地记录在这份指录上,上面这些受害人的姓名信息还请您暂时保密。
但是现在你就可以先派衙役前去这唐古家中的地窖下面查证,自然就知晓我们不是那种私欲而视人命如草芥之人。”
温莫君态度不卑不亢,钟悮笙和孟杺芽也昂首挺胸。
陈希不能也不敢替钟悮笙他们说话,派出了一对衙役,前去取证。案子还是需要按照流程先审理的。
“被告之人先报上姓名和住址?”
“你不是知晓我的名字了吗?”唐古用手腕蹭了蹭脸上的灰,语气不屑。
这样的刺头陈希见得也不少,“其他几人呢?”
“李三更。”
“马有富。”
“小熊。”
陈希对于除唐古外其余三人的态度还算满意,公堂之上就应该老老实实交代。
一阵例行询问,恨不得把这几人的祖坟都刨开看看里面都有哪些人,孟杺芽看着那师爷和他的小徒弟在那儿奋笔疾书,手下生风,不由得愣了神。
陈希的问话李三更、马有富、小熊乃至唐古,都知道此刻的隐瞒没有任何意义,被抓住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个弃子了,没有了价值,家虽是有可能暴露身后之人。可是唐古一点都不想直接交代,这些人从来就只知道用权势压人,都该去死。
想着想着,唐古眼睛充血,甚至还笑出了声。
陈希拿着惊堂木用劲儿一拍,吓得神游的孟杺芽也是一个哆嗦。
“大人,我们在唐古的家中地窖中发现了不少东西。”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去唐古家探查的捕快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包袱。
陈希命衙役把搜出来的东西扔在厅堂正中央,包袱慢慢打开,也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钟悮笙并不惊讶这些衙役可以找到这些刻录姓名的木牌,只是没想到这地窖里竟然还有这么多药。
钟悮笙看了一眼唐古,骂道:“丧尽天良。”
这包袱里的药瓶药包上面都写了名字,仵作走上前仔细查验了一番,回复道:“回禀大人,这些药中有常见的普通治风寒的药,有同房助兴的药,有保胎药,还有迷药。”
仵作退了下来,但是陈希的火气一下子被点燃了,几个大老爷们,还都没有媳妇,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不就是拿来害人的?
这时,那名衙役继续回禀,“大人,我们在地窖中发现了五十多根钉入墙体的铁链,还有几个全封闭的小屋子,还有一些全新的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