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完再次催他上路:“人出来、东西不用带,寄放在主人这里就好。反正登记完毕还得送你们回来!”他解释说。
孙武德心想在人家地盘上不得不低头呵,只好叫大家出去。
军官和一个做笔记的兵站在门口,出来一个就问明其姓名、与孙武德的关系,连他儿子、女儿都做了记录,然后在门口上车。
“怎、怎么还坐车?”孙武德有些迷惑。
“没办法,保安团的团部在高塘呢,咱们得开车去。住一宿明日白天再回来。”军官说:“为了安全,每辆车里有四个弟兄护送,放心吧!”
看着前院的人都被押出去,两个保安兵提着枪跑出来给军官敬礼并报上所属部队,军官点点头:
“我是自卫团一大队的。放心吧,这伙人带走就不会让他们回来了,请参谋长夫人放心!我留下一个班搜检和收拾他们的东西,你俩帮忙照看些。剩下的事……,”
火把下他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路上已经安排了惊喜在等着呢!”说完敬个礼,上了其中一辆车的驾驶楼,拍拍门叫声:“开车!”
李欢深深地呼吸,然后睁开眼睛。外面已经阳光灿烂,日头都升起老高了。
他坐起身在床边,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女孩。
她脑后的两条辫子散开了一条,乌黑如瀑。这女孩儿他昨晚一眼就看上了,虽然她那时吓得浑身颤抖如同受惊的兔子。
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看上去应该是个女学生。
不过可能家境好、营养充足的缘故,身上已经是该凸的凸、该圆的圆,可惜昨晚太暗没看清楚,现在才发现她原来肤色不是很白的那种。
不过这孩子挺有劲儿,昨晚反抗挣扎时让他吃了一惊。李欢又舍不得打骂,可费了不少时间和力气才制服。
现在他发愁了,这个如野丫头般凶狠的地主家小姐,能乖乖跟着自己走吗?
她的亲人——父母、兄弟,还有她父亲的几个腿子都被自己一刀一个,然后丢进了沼泽沉没得无影无踪,唯独这丫头李欢下不去手,也不想那么做。
唉,李欢很想给自己个大嘴巴!你怎么总是在女人上边犯错,还不吸取教训么?
他听到有抽泣声,发现她醒了,便说:“昨晚弄疼了吧?你先别急着动,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洗洗。”
说罢他走到外间,用热水瓶(日本运来的)倒些水,再兑上点凉水,试试温度后给她端到床边。
不料那女孩翻身起来一脚踢翻,热水泼了李欢满身,她也“诶哟”叫着倒在床上。
李欢有点后悔昨晚做得过分。没办法,她的挣扎让久已干涸的李欢极度兴奋,恨不能穷尽平生所学的本事。
两个人交锋到天色放亮才沉沉睡去,李欢倒是醒来神清气爽,那小姑娘却起不来了。
“唉,怨我,不该这么对你。不过你好歹洗洗。”李欢不生气,捡起盆再重新倒水,端回来放在地上,说:“你不做我的女人,就没法保住你。别怪我!”
踌躇片刻又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郑妈妈应该做了早饭,肯定不如你家吃的,将就些。”
说完出来,见请来的保姆郑妈妈正从小厨房门口往这边瞧,过去轻声说:“我……救了个女子回来……睡了。我……出去,这事儿得和陈先生汇报,您帮忙看着些……。”
郑妈妈好笑,嘴里应着问他吃不吃早饭?李欢犹豫下,摇头:“回来再吃,先给陈先生汇报要紧!”
当李欢在陈家大院的正厅上告诉这事时,寿礼其实已经知道了。昨晚车子回来,旁的人都不见,唯独绑了个小姑娘。
分队长没法交代,却又知道寿礼很重视李欢,只得硬着头皮和孙志高报告。孙志高一大早便打电话过来,寿礼听了哭笑不得。唉,你这个大耳朵!
“她叫什么?”寿礼突然问。
“嗯?”李欢错愕,低头想想低声回答:“我、我不知道,光忙着办事了……。”
“哼!”寿礼冷笑:“叫什么你都没问,就这样让人家做了你的女人?告诉你,她叫孙槿,木槿的‘槿’。在家做姑娘时的小名叫‘二妹子’!”
“您……怎么都知道?”李欢吃了一惊。
“我得替你问着呀,不然你娶的是睡都不知道!”寿礼罕见地讽刺了一句,李欢尴尬。
“以后办事之前先动脑子,急吼吼地就上,你亏吃得还不够啊?”李欢愈发尴尬,站在那里直咽吐沫,心想这陈家兄弟几个怎么个个都像自己上辈子的冤家一般?
“回去好好宽慰、陪她几天。这几日不可用强,要小意着些,听到没有?”最后寿礼从桌上拿起本杂志,边翻开边叽咕:
“等他接受你了,或者情绪平复下来,带她来见我。我给你们举办婚礼,以后好好过日子。”
李欢大喜,连连答应,扭头跑出去。须臾又回来,在寿礼面前磕了三个头,才揉着脑门、傻笑着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