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出去把那几个人带进来,都是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动起手来不含糊,可这会儿却乖乖儿的跟在白荣后面进来了。
其实是一开始就被梁京墨的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那些人也是考虑到白蜀,怕白蜀应付不了,那太子嘱咐给他们的人物不就完不成了?
柳如实看见那些人的时候脸就更白了。
这些人平日里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这回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给擒住了。
那个白荣,看起来身手也就一般,如何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些人柳掌柜的应该都认识吧?都是在你山庄里发现的,像柳掌柜这样的人,山庄肯定有家丁保护,应当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外人闯进来吧?”
柳如实擦擦额头的汗道,“这些的确是我府上的人,只是他们不是绑架人,应当是听那丫头的姐姐下毒要害白副使,所以想把人抓起来审问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谁是谁非就已经很清楚了。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姑娘擦干眼泪站起来,指着柳如实对白蜀道,“大人,方才所言实乃白破,并非奴婢的真心话,其实奴婢也是被逼的,倘若不承认是奴婢给您下的毒,那奴婢的妹妹就……”
这么一试不就试出来了。
白蜀道,“我相信你,你没这么大的胆子。”
事到如今,想瞒是瞒不住了。
那柳如实见事迹败露,只好求助于云钰。
“云大人,您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我没有下毒毒害白副使!”
“你有没有下毒一会儿就知道了。”
白蜀递白荣个眼色,白荣心领神会,上去撕开那几人胸口的衣裳给白蜀看。
果不其然,人人胸前都刻着一朵芍药花。
白蜀让云钰过来看,“云大人请看,这与我第一次遇刺时抓到的那几个刺客身上的纹身是不是一样的?”
云钰打眼一瞧,的确是一样的,现在证据确凿,就算不能指认柳如实给白蜀下毒,那派刺客刺杀白蜀的罪名是坐实了。
“柳掌柜,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如实还是死不承认,“我没有,我没有害你,都是你,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非要来调查这件事情,是你自己找死。”
白蜀叫白荣把柳如实抓起来,“我自己找死?来到江州之后接连机会的遇刺上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找刺客杀我不成,就想用美人计,到今天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来投毒是不是?”
柳如实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就是一个劲儿的说白蜀是自作自受。
“云大人,您都看见了,现在这才叫证据确凿,撇下皇上让查的事情不说,这个柳如实已经够的上死罪了。”
眼下之意是已经知道了柳如实跟云钰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只不过现在证据确凿,即便是他的人,他也没法儿为他开脱了吧?
柳如实这么做的时候本来就没跟他商量过,现在作茧自缚纯属活该。
虽然赵江来时嘱咐过不能让柳如实出事。
可事到如今,谁也保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