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
陆景秀身受重伤之后,又极限运转瑜伽乘密法门,伤了精神,定力大减,见了杨韫璇明艳无伦、美玉生晕的模样,脑中竟然浮现指明和尚教他的双修经文,他欲念四起、把持不定,只觉全身情热如沸。
杨韫璇见陆景秀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手掌火烫,她暗暗心惊,忙道:“陆大哥,静心沉气。”
陆景秀心旌摇动,急道:“我,我,韫璇,我得下去,我……”说着要站起身来。
杨韫璇立即道:“千万别动!”
陆景秀强行坐下,呼吸了几下,心中烦燥之极,胸口如要爆裂,咬牙道:“韫璇,我坚持不住了!”又要长身站起。
杨韫璇见此,连忙伸手点向陆景秀的穴道。
陆景秀手腕翻转,便把杨韫璇的手腕捉住。
杨韫璇见陆景秀眼中血红如欲喷火,心中更惊,见他拉着自己手腕,口中发出模糊不清言语,神智颇见失常,情急之下,抬腿一脚踢中陆景秀的下颚。
陆景秀猝不及防咬到了舌尖,一阵疼痛,怔了一怔,脑海中犹如电光一闪,心中登时雪亮,恢复清明,缓缓松开杨韫璇的手腕,无地自容。
杨韫璇见他额上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神情委顿,但危急关头显已渡过,松口气道:“陆大哥,你怎么样?”
“啪”的一声。陆景秀打了自己一巴掌,说道:“好险!”欲待伸手再打,杨韫璇拦住,道:“我看你好像练过移魂大法般的运转精神的法门,你运用过猛,心神劳累过度,产生心魔也是平常。”
陆景秀想起刚刚的欲念及自己的举动,羞愧不已。讪讪的道:“我,这,我,韫璇,你好些了么?”
杨韫璇点头:“好多了。你呢?”
陆景秀也点头:“我已经痊愈了!”
“陆大哥,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我练的是藏区佛门的‘龙象般若功’,虽然令体质变的强横,但也不能这么快就恢复,是你的这门疗伤法门太过神妙,不知叫什么名字?”陆景秀道。
杨韫璇摇头:“我也不知,这法门没有名字。因为你体质强横,用这疗伤的法门受益也是比我大,伤好的也比我快。”
“哦。韫璇,那你教我的内功心法和步法叫什么名字啊?”
杨韫璇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教你的心法怎么样?比你那‘龙象般若功’如何?”
陆景秀沉吟片刻:“各有千秋吧,你教我的心法比我的神功要玄妙许多,却也是费力艰难了许多。但练到高深处应是没有高下之分!”
杨韫璇点头不语。
陆景秀忽地想起了方东白,方东白曾在烂陀寺众多武功秘籍中翻看内功的秘籍,陆景秀知道他所修的内功心法似乎并不是上乘内功,便想将自己的“龙象吐纳坐忘法”教给他,可发现与其修炼多年的心法犹如风马牛般,无一丝相似之处,不能弃了多年的内功来修炼龙象吐纳坐忘法,此事便作罢不提。
想到方东白没有绝顶内功心法的苦恼,他便开口道:“韫璇,我可以把你教我的武功教给别人么?”
杨韫璇道:“你要教给谁?”
“我的一个朋友。”
杨韫璇点头:“这内功心法不说天下第一,也能在天下排得上前三了,你可以教给别人,但要慎重,若是流落到奸人恶徒的手中,那就是咱俩造孽了。”
陆景秀心中颇为不以为然,但还是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