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事情,有儿臣的手笔。”
她也不提孙如月,更不提怀孕的事情,直说留仙楼的事情。
“承邺是朕的儿子,你这般坦言算计了他,就不怕朕降罪?”皇上放下茶杯看着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上官浅,目色深邃。
上官浅抬眼弱弱看了一眼皇上,“儿臣只尊父皇一人,这世间只有父皇,儿臣不会算计,纵然欺负了儿臣,儿臣也会受着,可别的人,便是您的儿子也不行。四皇子之前就拿走儿臣娘亲的嫁妆单子,害的儿臣差点要不会娘亲的嫁妆。
之后更是无厘头的怀疑儿臣偷了金令,不顾父皇的圣旨将儿臣抓入大牢,还有那些个事情,儿臣也都不说了,总之他欺负儿臣,儿臣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金令不是你偷的?”皇上淡淡挑眉,话题偏了。
上官浅眨眨眼睛,点头认真道:“父皇,儿臣可以发誓,那金令朕不是儿臣偷的,儿臣哪里有那本事,只是儿臣到底有点钱,这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到是机灵。此番去岷县,一路不会太平,你自己多保证。”皇帝轻笑了一声,到是不与上官浅计较。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然后治好好岷县,给父皇分忧。”
“上官浅,倘若朕有朝一日叫你杀了小九,你会动手吗?”皇帝看着上官浅的笑容,忽然问道。
上官浅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消失:“父皇,我不杀无辜之人,若有朝一日九皇子做了什么威胁到父皇的事情,父皇下令,儿臣……儿臣不会插手此事。”
“你这性子,倒是与你娘一般无二。”皇帝看着这样的上官浅,目光露出几分追忆。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父皇,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提到我母亲了,你能跟我说说我母亲吗?”
“等你治理好岷县以后,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娘当年任县令的地方,便是岷县。”皇帝眸色极淡的看着上官浅,一种不露神色,伴君如伴虎的危险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上官浅微微心惊,然而面上却是惊讶,“我娘也任过岷县县令?”
“说起来你们母女倒真不愧是母女,你娘当年就将岷县治理的很好,只可惜现在岷县贼匪不断,倒是成了一个祸乱之地。”皇帝淡淡说道,语气很轻。
上官浅却从中听出一抹怀疑。
皇帝这是怀疑岷县的事情与她娘有关系,很显然这次她去岷县做县令,只怕越有皇上的试探之心。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竟然会如此怀疑忌惮她,又忍不住想要用她?
“父皇放心,儿臣定然治理好岷县,让父皇再不为岷县忧心半分。”上官浅恭敬的回答道,满眼都是为父皇赴汤蹈火的认真。
皇帝看着上官浅,微微陷入怅惘:“像,真的很像。你娘当年也是如此,若不是她……”
皇帝说到这里一顿,话锋一转:“你此番去岷县,好好努力,别坠了你娘的风范。”
“皇上,我娘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您提起她的时候,会有欣赏,又有些叹息呢?”上官浅一副好奇极了,忍不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