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哎!别这样小气嘛!”
“小姐,你的酒?”
付亚斯和调酒师的声音同时响起,不过区别在于付亚斯动手了。
她之所以停下来,就是因为付亚斯拉住了她的手臂。
“松开!”
常报喜头也不回,冷冷开口。
“哎哟!别这样嘛,给个机会互相了解一下呗!”
付亚斯油腻的声音响起。
常报喜垂了垂眼眸,脸色十分难看,“我在说一次,松开。”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听到这话早早就松开了手,可付亚斯是个例外,不但没有眼力见,还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你怎么了?干嘛对我这么凶?我做错什么了吗?是因为今天没准时接你下班吗?”
付亚斯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使力想将常报喜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的动作,他的话语,无疑不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至少离他们最近的调酒师误会了。
常报喜有些后悔去招惹付亚斯了,要是知道这人如此难缠,即使是多浪费一些时间去打听那东西的下落,她也不会去接近他。
她顺着付亚斯手的力道转身看向他,满脸玩味:“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付亚斯一怔,随即跟着玩味道:“玩什么?我们本就是真的。”
常报喜脸色一冷,手一抬,甩开付亚斯的手,眉眼里弥漫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真你妈!”
然后在付亚斯错愕的眼神里一把夺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手一扬,全数泼到他脸上去,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等人离去好远,付亚斯才在调酒师惊呆的眼神里抬手抹了抹脸,然后将沾满酒渍的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来,喃喃自语道:“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你没事吧?要不要擦一擦?”
回过神来的调酒师急忙从工作台下方拿出一块白色毛巾递给付亚斯。
付亚斯接过毛巾,道了一声谢,提步朝常报喜离开的方向缓步追去。
唯一闲暇的时光被人打断,常报喜心情极差,从酒吧出来后,她漫步在街头,准备调整一下在回家,不想被父亲看出端倪来。
而这时,电话响起,她拿起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瞬间,双眼聚神,警惕心浮起,之后缓缓接通,在礼貌的开口。
“你好!哪位?”
对方没有说话,只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
常报喜看了电话一眼,是接通状态,虽莫名不已,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你好,哪位?”
除了电流声外,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她不想和对方沉默下去,正准备挂断时,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什么,拿着电话的那只手剧烈颤抖起来。
“是你吗?”
“是我,你好吗?”
这次,电话那头不再是沉默,而是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好,你呢?过的还好吗?”
礼貌的问候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为生疏。
付询与沉默片刻,随即开口打破她伪造的生疏。
“如果我说我过的一点都不好,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几乎到了不能入眠的地步,这样,你会不会心疼我一些?”
电话那头传来暗沉沙哑的声音,这个声音,常报喜在过去听过无数次,几乎刻入骨髓,此生都无法遗忘。
付询与对感情从来不会隐藏,爱恨来得明目张胆和浓烈,哪怕是在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情况下,他都没有后悔或者否认对她的感情。
例如现在,即便卑微如斯,也依旧坦荡热忱。
常报喜眼眶泛红,嘴角止不住的抖动,可说出的话平静伤人。
“是吗?没想到在看清我为人的情况下,你还能有这样的心动,看来,我还是足够吸引人的......”
“常报喜,我从未怪过你,你做出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不会阻拦,我只要一个答案,一个你对我的感情......是否全都是利用和欺骗?”
付询与是付氏集团下一任掌门人,从小锦衣玉食,接受高等教育和名流艺术栽培,待人接物自有一套,不喜形于色,有手段,有魄力,有着世家子弟羡慕的容貌,身边不缺各种花草。
而如今,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却用渴求的语气向她确认一个明知是谎言的谎言。
人来人往的街头,常报喜有些站不稳。她没有开口,也没有打算开口。
沉默会回答一切。
只是,付询与误会她沉默的意思。
“常报喜,我知道有些话隔着电话说不清楚,所以,我们见面说好不好?”
“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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