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知飞向何方。直到她感到自己敏感的小尾巴被揪了起来,大腿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渣龙褪掉,当即花容失色,转过一看,正好瞧见了渣龙的那根邪恶的傻大黑粗已经瞄准完毕,顿时惊呼一声:“不要!”
“啊!~”
龙性本淫,更何况早就互有好感的二龙终于捅破了最后的那重窗户纸,初经人事的小情侣乐此不疲地互相需索着,直到双双精疲力竭。
敖七死狗一样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敖雨晴也差不多,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忽然,敖七赶到胸口传来丝丝的滚烫的温热,皱眉低头一看,发现大长腿趴在自己胸口上哭了,当即心疼地问道:“雨晴,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么?但你刚才的样子分明很喜欢的嘛?”
回答他的是犀利的一口,胸口留下两道殷红的齿印,敖雨晴咬完他之后继续伏身大哭,敖七有些急切地拍了拍她的翘臀,问道:“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这是?你这臭娘们儿可真是急死我了!”
敖七一着急,又把大长腿摁翻在地来了一发,感觉整个灵魂都要射出来了一样,而大长腿在享受过后竟然又哭了起来,他顿时无奈又无力地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咋样?”
敖雨晴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说道:“答应我,不要让我难过。”
敖七一听顿时蛋疼了:“不是说好的不可能的么?”
回答她的是三排整齐的小牙印,最终渣龙终于看清了本质,和雌性谈事情的时候一定要穿着衣服,最好再保持足够的距离,不穿衣服的后果就是予取予求。
痛定思痛,敖七明智的放弃了和大长腿缠绵三百六十五日的打算,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不可行的。于是,他开始穿衣服。但大长腿却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楚楚可怜地问道:“龙家什么都给了你,你不会让龙家难过的对不对?”
敖七狠狠地照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骂道:“外表高冷,内心【淫】荡!”
敖雨晴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敖七感觉脑仁都要开裂了,只能万般无奈地点头道:“嗯。”
敖雨晴稍稍松了一口气,看到敖七已经开始穿裤子,顿时又一把揪住裤腰不放:“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敖七脸色一黑:“你有晚没完?!”
敖雨晴:“龙家什么都给了你,你衣服都没穿完就凶龙家?”,然后她开始哭了。
敖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好不容易哄好了她,即使穿好了衣服也还是得予取予求。下次一定引以为戒,进入雌性身体必须谨慎。连大长腿这种高冷的龙女上过之后都会这样,更遑论其她?!
敖七终于还是走了,敖雨晴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水封门怔怔地发起了呆,脑袋思绪万千,一片凌乱。她的神色像只风雨飘摇的小船,在思絮的海洋随波飘荡,时而哀怨,时而愤怒,时而悔恨,时而甜蜜,时而惆怅。
良久,敖雨晴终于回过神来,起身默默地穿好衣服,微蹙着黛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当渣龙对她无耻的告白的时候,她的心一半冷的一半热的,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是进亦忧退亦忧,根源则是自己似乎真的爱上了那头根本一无是处的渣龙。
她揉了揉火辣辣刺痛的下体,想要站起身但好难做到。初经人事就来了十几发,不疼才怪。但她并不后悔,她的忍住疼痛主动需索渣龙的,是因为她害怕渣龙穿了衣服就翻脸不认人或者作出令她伤心的事,所以她宁愿用这种笨拙的有些愚蠢的方式一次次挽留住渣龙,让这个痛大于快乐的梦不要那么快结束。的
但该结束的总归留不住,在身她和渣龙的身体都明显透支的情况下,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终归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而对于未知或者说已知但不愿面对的命运的恐惧,令她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又好似久旷的怨妇一般一次又一次逼迫渣龙那不靠谱的承诺。
幸好,渣龙还没有渣到骨髓里,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温柔,敖雨晴通过自身实践深刻认清了这一点。
敖雨晴脸上的惆怅渐渐敛去,神色再次变得坚定自信起来,她挣扎着站起身,活动一下酥软的筋骨,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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