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就是姓初。简爱,你真的很无聊。”初夏说着爽快地挂了电话。
这之后,简爱没再找她,依她看,简爱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迟早会发现她这个懒人只是把自己的名字掉了一个个儿。
最关键是裴池,要是裴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不揭穿她,那这个人一定是在想要怎么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在沙滩待了两个小时,随后才有气无力地回到酒店。
谁知顾一念又在远处冷冷看着她,她想了一回,索性去到他跟前道:“顾总如果想拿我的身世来要胁我,我想这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说完,折回自己的客房前。
“什么意思?”顾一念拽住初夏的手臂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初夏挥开顾一念的手,正要开门,却听顾一念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想跟裴池纠缠不清,做他不能见光的地下情-妇,做他的暖-床工具,宁愿这样作贱自己?!”
初夏闻言失笑,原来顾一念是这么想的。
“顾总该知道,现在的我很穷,有人愿意要我这副残躯就该偷笑,更何况对方还是像裴总这样的优质男,说真的,是我赚到了。”初夏说完,迅速钻进了客房,把顾一念的脸挡在门外。
裴池闻声探头,刚好见到初夏鬼祟的样子,他冷笑:“你这个病人在外面吹了两小时的海风,还满脸春-情,可知你的病来得快,去得更快。”
“没有的事。”初夏说着朝裴池的方向飞奔而去,她跳上-床,把裴池扑倒在自己的身下。
裴池不敢相信初夏敢这么大胆,居然把他压在身下?
“裴总,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您老人家的事,您可不可以饶我不死?”初夏笑容娇憨,对准裴池的薄唇,吐气如兰。
“当然可以,我大不了让你生不如死。”裴池冷眼瞅着对他卖弄风-骚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敢这样压他,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男人经不起撩-拔?
“别,如果我做错了事,您老人家就原谅我一回,届时大不了我为你做牛做马,报答裴总的大恩大德!”初夏不甘心,想先在裴池这里讨一张免死金牌。
她有很不好的预感,也许不需要多长时间,她的身份就会完全曝光,到时纸包不住火,她得想办法先自救。
“想为我卖命的小卒子多了去了,少你一个不少!姓初的,你给我滚下床!”裴池见初夏这个女人不知廉耻,冲她大喝一声。
“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初夏见自己的美人计不管用,当下下了床。
她想去到沙发休息,又觉得不甘心,索性再冲上了床,一把扣紧裴池的脖子,冲他大声道:“姓裴的,咱们好歹夫妻一场,如果我做错了事,你好歹该给我个死缓吧?!”
裴池冷笑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敢这样扣着他的脖子让他赏她一个死缓,这个女人也算是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