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模样不咋的,却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刻薄。
王胡子离徐驰远远地站着,心中既羞愧,又满含歉疚,好像自己做了一桩天大的错事,感觉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组织。
徐驰哭笑不得,心里却发了狠:“过来!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的病,再挑,再挑一个,今晚上搞到你爽为止。”
王胡子实在羞于见人,动也没动,一个脑袋差不多要埋到裤裆里了。
徐驰大吼一声:“过来!”
身边的几个女子吓得一激灵,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这县太爷也忒古怪了一点,自己不做那个事儿,非逼着手下去做,偏偏手下又力不从心。又不是上阵杀敌,将军在后边运筹帷幄,士兵在前边举刀肉搏。
王胡子见徐驰动了火,只好走过来,“大人……小人……”
“再挑一个,继续再干!”
“大人,小人……真的……不行,大人就放过小的罢。”王胡子声音小得像蚂蚁一样。
据徐驰的推测,王胡子应该是心理问题。因为憋的太久,心情太过激动,以致第一次还没冲进城去,就投降了。第二次则更是心理问题,因为有了第一次的失败,加剧了第二次的心理紧张,虽然勉强进了城,但还是无功而返。
徐驰作出如此推测的理由远不止于此,当县太爷提出请客嫖娼时,王胡子表现得异常活跃,试想一下,如果他有生理方面的问题,在那方面根本不行,他高兴得起来吗?
如果今日到此结束,王胡子就会在同事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久而久之,不是生理问题也会变成生理问题,这不是徐驰想要的结果。徐驰要网罗的是小弟,而不是太监。
徐驰在后世虽然没结婚,却阅女无数,对于人的心理,有他独到的见解,将他称之为男性心理学与女性心理学的双料心理学家,恐怕毫不为过。
想到此处,徐驰和颜悦色、谆谆告诫道:“我相信你能行的,你主要是太激动了,太紧张了。面对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脱光了的女人,哪怕她花容月貌,哪怕她倾国倾城,哪怕她高不可攀,你都把她看着是一头牲口,一堆烂肉,一坨屎,你怀着极端厌恶的心情,去清理那头牲口,清理那堆烂肉,清理那坨屎。清理的时候,你不忍卒睹,你只好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我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你就不会感到太恶心了。你要……”
服侍徐驰的几个女子惊恐地看着她们的县太爷,县太爷不是青天大老爷吗?青天大老爷听说不是只有十七八岁吗?他是从他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王胡子的感觉却又有不同之处,一方面感叹老爷的博学多才,一方面抱有很深的怀疑,这样真的能行吗?要不,依老爷的话再试一次?王胡子的心里又活泛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赚回面子,后果将不堪设想。
徐驰好不容易将徐氏理论说了个梗概,就搞起了拉郎配,指着几人中稍微出众点的一个女子道:“你去,如果不把他服侍好,还出现类似的情况,本老爷就把你拖到县衙,告你个妨碍公务罪,打你娘的三十大板,让你半年也动不了,老子说到做到你信不?”
面对这样的青天大老爷,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相信的呢?“信,信,奴家真的相信!”那个被钦点的女子犹如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唯恐稍有迟疑,屁股就得挨板子。
徐驰微笑着点头:“信了就好胡子,上!老子看好你。”
王胡子感激地看了一眼陈大人,比他的亲生父母还亲的陈大人,眼角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被徐驰钦点的女子叫燕子,当然不是小燕子。这个燕子三十出头了,应该是只老燕子。
燕子叫了声“大爷”,便用胳膊挽着王胡子,身体靠的极紧,就如同那天单绫托着“内急”的徐驰往衙门赶路时一样,让王胡子的胳膊能够切实的感受到燕子的无微不至与柔软的温柔。
燕子将“王大爷”带到楼上某间房中,如一个贤惠的妻子般服侍他脱衣解带,软语温存,温柔备至。
王胡子已经是三进宫了,早就没了前两次的鸡动与紧张,但精气一时半会难以聚集,胯下之物软塌塌的,如同打了败仗垂头丧气的士兵,怎么也挺不起精神来。王胡子又紧张了,前两次是反应过激,这次却是干脆没反应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成了废物?
燕子替他拭去汗珠,一边轻摇蒲扇,一边与他拉着家常,绝无引诱挑逗之举。王胡子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一边心里默念着徐驰教给的御女心经,一边暗暗积聚势力,以图东山再起。
不知是燕子天性较为纯良,还是迫于徐驰的淫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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