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皇叔。”阮卿卿抱住他的腰。
礼儿手一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李玄知坐了下来,将阮卿卿抱进怀里,心疼地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等了那么久,是不是难受了?”
阮卿卿眨了眨眼,咬了他肩膀一口,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我想……”
李玄知浑身一震,抱紧了怀中的人,大步离去。
次日
裕王府外一大早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裕王妃戴着面纱,大张旗鼓地回了裕王府,身后还跟着一名白衣男子。
“玄知竟然如此待你?”白衣男子游少元是江湖神医,与李玄知是多年好友,一直恋慕裕王妃,因裕王妃择了裕王黯然退出。
裕王妃苦笑了一声:“他现在全副身心都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你们多年夫妻,他竟然能下如此狠手?”游少元愤怒不已,“我看玄知真是昏了头!”
“本王昏没昏头还轮不到你来评判!”李玄知大步而出,冷声道。
“就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游少元失望地看着李玄知,“你连妻子朋友都要抛弃?”
李玄知狠狠地揍了游少元一拳:“本王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么护着这个女人,不会早就和她暗通款曲了吧?好一对狗男女!”
游少元生生受了一拳,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我和她清清白白,怎么说她也和你多年夫妻,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清白?孤男寡女一夜未归,倒真是清白得很!”
裕王妃见状着急不已,顾不得身上的伤,挡在二人中间;“别打了别打了。”
李玄知丝毫未停,拳头向裕王妃身上落去,游少元一把拉开裕王妃,向一旁躲闪。
“李玄知,你变了,变得让我觉得陌生,你昨日才打了她, 今日又想继续伤害她吗?”
游少元语气悲伤,“少年时我们三人有多么要好,你都忘了吗?你当初说过,会一辈子对她好,结果呢?纳了一屋子的妾室不说还要休了她,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内院
仆婵服侍着阮卿卿梳妆打扮,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样云白花褶裙,身披淡兰色的梅花衫,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簪子挽起:“外面在吵什么?”
婢女恭敬回话:“似乎是……王妃娘娘回来了。”紧张地看了阮卿卿一眼,生怕她发怒。
阮卿卿顿了顿,她没想到那日都闹成那般余地了裕王妃还会回来,不过正好,她本来打算今天回郡主府的,毕竟这裕王府也无甚乐趣。
阮卿卿起身朝外走,李、游二人仍在对峙。
李玄知上前,替阮卿卿拢了拢狐裘,“怎么出来了?”
游少元嫌恶地看了阮拢了拢卿卿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快速别开眼,美则美矣,品行败坏,勾引有妇之夫。
裕王妃看着二人亲密的举动,冷笑了一声。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裕王府不欢迎你们。”李玄知恶狠狠地剜了裕王妃一眼,“这副尊容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吓到卿卿了怎么办?”
裕王妃心中一痛,这副尊容?她这副尊容是拜谁所赐!
“本宫是入了玉蝶的裕王妃,裕王府是本宫的家 本宫有什么来不得?只要本宫一日不死,她就永远只能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阮卿卿躲在李玄知身后:“皇叔,我害怕,她欺负我。”
裕王妃冷眼看着阮卿卿装模作样,矫揉造作的狐媚子!
李玄知心疼不已,上前掀开裕王妃的帷帽,“啪”地扇了她一巴掌。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裕王妃反手扇了李玄知一巴掌。
“你敢打本王?”李玄知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裕王妃身上。
游少元心急不已,将裕王妃护在身后,再次同李玄知扭打在一起。
阮卿卿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互殴,多有趣啊,像只恶犬。
裕王府终究是李玄知的主场,他挥了挥手,仆婢一拥而上,将游少元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拳我一脚。
裕王妃开始后悔了,她竟然天真地认为自己占着王妃的位子就能给阮卿卿添堵,殊不知李玄知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她死。
李玄知的确是留情了,否则一开始他就可以杀了二人,只是卿卿是他的底线,他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卿卿。
经此一遭,李玄知算是彻底与少时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决裂了,他当场写了休书,游少元忍着疼痛说了句“你别后悔”带着裕王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