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花生过敏,就利用齐齐在她的参汤中放了花生粉,令她犯了敏感症而滑了胎。
我是不是很狠毒?
我还在齐齐的身上散了花生粉,如果丽贵妃彻查起来,也会以为一切是梅妃做的,从此后,四大家族就不会再同气连枝。
我是不是很有心计?
哈哈……
我是一个冷血无情,又残忍狠毒的女人,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毒妇。
哈哈……呜呜……”
许久,将心中痛苦尽情发泄的商冰舞,在欧阳青夜怀中沉沉睡去。
熟睡中的她,那如芙蓉花般的绝色容颜上仍带着泪痕,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欧阳青夜轻抚着她的青丝,轻轻道:“若是真的狠毒,你又怎么会如今日这般痛苦。”
这一夜,欧阳青夜就这样紧紧抱着商冰舞一觉到天亮。
翌日,因流产而昏迷的丽贵妃缓缓醒来。
她面色冷沉地看着跪在她床前的白荷,紧握着拳头道:“太医确实说本宫是喝了掺入了花生粉的参汤才会滑胎的?”
白荷痛哭着点了点头,“娘娘,都怪奴婢,是奴婢粗心大意,才让奸人有了可乘之机,请娘娘责罚。”
白荷是丽贵妃入宫前的贴身丫鬟,自幼一起长大,她的忠心丽贵妃是不怀疑的。
丽贵妃思量了半天,才缓缓道:“起来吧,本宫如今便是杀了你,也换不回本宫的孩子。不过,若有下次,本宫定当重罚。
本宫倒是奇怪,这花生粉是怎么下入这参汤的?”
白荷慢慢起身道:“奴婢按娘娘的吩咐,一直寸步未离的候在一旁,而且炖汤之人也是咱们自己人,奴婢也未想明白,他们是怎么在参汤中下的花生粉。”
丽贵妃又思量片刻,“你回来的路上可曾遇到过什么可疑之人,什么奇怪之事?”
“没有啊。”白荷努力回想着,“除了在路过御花园时遇到了大殿下,大殿下以为奴婢端的是糖果,抱着奴婢不肯放手,后来奴婢将汤盅给他看过,他便跑了。”
“什么?”丽贵妃听言,激动的起了身,“你遇到了欧阳齐?难怪是他下的?不,不对啊,他只有两岁半啊……”
白荷忙上前扶住丽贵妃,“娘娘,您身子还虚,万不可起身。奴婢当时也觉得奇怪,大殿下身边居然连一个宫人也没有,如今想来,确实可疑。”
丽贵妃点了点头,狠狠地说,“看来此事定与梅妃脱不了干系。自从她生了大殿下,她何时拿正眼瞧过本宫,她定是怕本宫生下皇子,威胁了她与大殿下的地位。
这个贱人……”
丽贵妃一口银牙恨得险些咬碎,思量了片刻,她缓缓道:“白荷,速速让母亲来宫中,我有要事与她商量。”
白荷忙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接下来的日子,宫中一片宁静,就犹如暴风雨前夜,静得诡秘而深邃。
欧阳青夜自从那夜后,便一直宿在芙蓉殿内,不过,除了那一夜外,欧阳青夜便一直宿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