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小太监数完后,小福子便福身对高卧在龙床上闭目养神的慕容晨天说道:“皇上,茹妃娘娘的三十板子已打完了。”
慕容晨天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瞟了一眼被绑在长板凳上的冷沫儿,臀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由于刚才冷沫儿强忍着痛意,咬破嘴唇,鲜血残留在嘴唇上,是那么的鲜红刺眼。
更让慕容晨天觉得刺眼的是,冷沫儿用那布满血丝的瞳孔盯着自己,那一抹狂傲的笑容仍挂在嘴边,声音有些低哑说道:“慕容晨天··不是所有女人,都会为了取悦你们男人而活···”
慕容晨天心里被冷沫儿的倔强与狂傲有所打动,从龙床一步一步地朝冷沫儿走来,心中无比震撼,没想到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骨子里竟然有这么一股韧劲,若换做别的女子,怕是早已向自己求饶了吧?然后对自己百般讨好。可她居然硬是强忍了下来,刚才痛打她的三十大板,她连吭都不吭一声,宁可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而她这么乖乖听话挨这三十板子,就是为了告诉自己,不是所有女人,都会为了取悦男人而活。茹妃,很好,你确实是让朕对女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松绑!”慕容晨天来到冷沫儿面前,冲一旁的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将麻绳解开,冷沫儿一个重心不稳,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冷沫儿凝眉,忍着臀部传来的强烈痛意,昂起头,冷眼看着慕容晨天。
慕容晨天居高临下地望着冷沫儿那倔强的小脸,蹲下身子,捏住冷沫儿的下巴,微微抬起,问道:“茹妃,感觉如何?”
冷沫儿轻笑,直视着慕容晨天那深邃的眸子,道:“感觉舒服极了。”
“哼!”慕容晨天毫不留情地将冷沫儿甩到一边,自从八岁登基到现在从没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忤逆过自己,这茹妃还当真是第一个!
慕容晨天气急败坏,完美绝伦的五官尽显威严,那强大的占有欲和男人的霸道气息全都散发出来,“来人!将茹妃打入冷宫,永生不得踏出冷宫宫门半步!”
“我本就住在冷宫,皇上何须多此一举!”冷沫儿咬着牙,自己强撑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怀疑她刚才到底是不是真的挨了三十大板?可是再瞧瞧冷沫儿那惨不忍睹的身子便不再怀疑,只会让人感觉此女子太过坚强,坚强的让人心疼。
一旁的小太监欲想将冷沫儿拖下去,冷沫儿冷眼一瞥,狂傲得不可一世,“我认得回冷宫的路,我自己会走。”说完,冷沫儿便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瘸一拐,一步一步缓缓地向承恩宫外走去。
慕容晨天望着那抹狂傲倔强的身影越行越远,有些心软,但是一想起刚才冷沫儿口出狂言,便气愤交加,收回目光,不再理会,悻悻地躺在龙床上睡去。
灯火辉煌的宫殿外已是深夜了,冷沫儿步履蹒跚地扶着宫墙往前走,冷沫儿每动一下身子,臀部便传来刺骨的痛意,不得不使冷沫儿倒吸一口凉气,鲜血早已浸透了宫裙,顺着裙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冷沫儿颤抖着身子往茹意宫的方向移去,殊不知,刚刚听闻慕容晨天在承恩宫发了好大的脾气,前赶来查看的慕容逍然正好看到冷沫儿强拖着身子离去的身影,再看看残留在地上的血迹,不禁有些震撼,这茹妃还当真是与众不同,挨了三十大板,还有如此毅力撑着身子回宫,这跟那晚遇见的绝色佳人有着相同的韧劲,难道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心里不免有些怜惜。
慕容逍然便朝冷沫儿的方向,大步走去,身旁的侍从阿祥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你···”
“你就说本王身子不舒服,去迟一会儿!”慕容逍然头也不回地朝冷沫儿走去。
冷沫儿咬着牙,左手扶着宫墙,右手紧握着碎了的玉佩撑着身子,全身冷汗淋漓,仍坚持着往前走。
“需要本王帮你么?”一轻柔爽朗地声音从头顶传来。
冷沫儿抬头,只见是一身蓝衣的慕容逍然嘴角扬起一抹轻柔如风的笑容,给人一种疏狂不羁,无拘无束的感觉,真是人如其名,不愧是安逸王!
冷沫儿记得这是那晚和慕容晨天在一起的那个王爷,本来对这慕容逍然没有那么讨厌反感,可是一想起他是慕容晨天的亲弟弟,冷沫儿便充满不耐和厌烦,她不想跟关于慕容晨天的一切扯上关系,“不需要。”冷沫儿淡漠地回答了一句。
“呵,还挺有骨气嘛!”慕容逍然站在冷沫儿身旁,分析得头头是道:“照你这速度走下去,估计走到天亮还没走到冷宫呢!或许,在没有走回冷宫之前,你早都失血过多,香消玉殒了呢!”
冷沫儿不去理会,自顾自地往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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