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逍然离开茹意宫后,便马不停蹄地飞回承恩宫,来慰问慰问自己的皇兄。
当慕容逍然风尘仆仆地走进承恩宫内,只见慕容晨天阴沉着脸,独倚在榻边,如同沉睡中的狮子,一触即发,强大的王者气息令人不敢靠近。
“皇兄,臣弟来迟,还请恕罪!”慕容逍然大大方方地冲慕容晨天行了个礼,表现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皇兄这是怎么了?谁敢惹皇兄发这么大的脾气?”
慕容晨天睨了慕容逍然一眼,不语。想起茹妃刚才那倔强的样子,心中就憋屈得一肚子火,第一次敢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老去渐知时态薄,愁来惟愿酒杯深!”慕容逍然扬起嘴角,冲阿祥使了个眼色,阿祥连忙搬上一坛酒。“臣弟有珍藏已久的百年陈酿,不知皇兄可有兴趣?”
慕容晨天一听,饶有兴趣地瞟了瞟还未启封的酒坛,阴云消散,面色有些缓和说道:“还是你最懂朕心!”
月色下的承恩宫内,两位美男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酒味正浓,有些醉意的慕容晨天无意间瞥见了慕容逍然衣袍上残留的血迹,像是刚染上不久,莫非···慕容晨天仰头饮下了一杯酒,微眯双眸,若有所思。
次日,冷沫儿趴在床上发呆,昨夜被双儿扶到床上,清理了一下伤口,敷上了慕容逍然送给自己的金疮药后,便再也未下过床,动一下屁股就痛得要死!冷沫儿心中发誓,等自己屁股痊愈了,一定找打自己板子的那两个小太监报仇!但是又一想,他们只是当奴才的,也是奉命办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要怪就怪那狗皇帝慕容晨天!梦茹那笔帐自己还没跟他算呢,他却倒先来招惹自己,自己非把他的后宫搅和得鸡犬不宁不可!
昨夜慕容逍然好意告诉自己,只有依附皇上慕容晨天那棵大树,才能在宫中平安无事!自己何时依靠过男人而活?自己一定得证明给他们看看,不依附男人的女人,照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娘娘,该上药了!”双儿跟个小兔子似的,肿着红眼圈走了进来,显然是刚哭过。
唉!这丫头,搞得这么煽情!“双儿,我没事的啦!你家娘娘我福大命大,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冷沫儿表面故作轻松的样子,其实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确实好痛!
双儿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蹲在床前,哭着说:“娘娘!呜呜,双儿是心疼你啊!皇上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你呢,娘娘···”
冷沫儿叹了一口气,轻拍双儿那瘦弱的肩膀,说道:“傻双儿,别哭了!等我帮梦茹报仇雪恨,扳倒害她之人,我就带你离开皇宫,好不好?”
双儿有些哽咽地说:“双儿知道害死她的人就是皇后,可是以我们这束缚之力,怎会扳倒那一手遮天的皇后呢?”
“有我在,就一定会!相信我,我不会让梦茹死不瞑目的。”冷沫儿每每想起那个跟自己容貌相同却温柔似水,痴情无比的女子梦茹时,心中就不禁泛酸。每每想起梦茹死前紧握自己双手,脸上那惨白的绝望笑容时,就心疼不已。梦茹···我不会让你含怨而死的。
御花园内,皇后身穿一身华丽富贵的合欢花宫裙,迈着缓慢优雅的步子赏着花走着,身后跟着一行宫女太监,这阵势不容小觑。
正巧,迎面走来了身穿玫红色宫裙的玥嫔及几个贴身宫女和奴才,玥嫔眼尖,瞧到了皇后,连忙小跑过去,给皇后请安道:“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瞟了一眼玥嫔,有些傲慢,缓缓说道:“起来吧。”
“娘娘,臣妾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玥嫔低着头,恭敬地说。
皇后挑眉,挥手示意屏退左右,只留下了贴身心腹宫女蓉儿,摆弄着身前的几朵盛开的牡丹花,问道:“妹妹有话,就说吧,在姐姐面前,不必顾忌。”
玥嫔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后,才放心说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昨夜皇上让臣妾侍寝。”
“你就是要告诉本宫这个?”皇后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一手掐断了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就算平日里玥嫔跟自己关系密切,但心里还是容不得她,只要是跟皇上有一丝沾染的女人,自己都容不得,但是表面上不得不装出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
“不不不!”玥嫔被皇后的凌厉的眼神,吓得连连摇头,连忙说:“娘娘,昨夜臣妾侍寝时,被打入冷宫的茹妃居然假扮宫女,前去承恩宫,皇上当时发现了却没有怪罪,还说什么承认了就给她至高无上的荣宠,可是不知为什么茹妃公然忤逆皇上,皇上被气得不轻,就责打了茹妃三十大板···”
皇后越听眉头皱得越很,按理说茹妃红疹未好,皇上怎会对她那丑颜另眼相待呢?
“最重要的是,茹妃那丑颜和红疹都是装扮出来的!传言说,有一晚皇上和安逸王在宫中无意间遇见了一位绝色佳人,那佳人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花羞月之貌,此佳人便是曾被皇上打入冷宫的茹妃···”玥嫔见皇后面若冰霜,便不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