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渐渐习惯了像现在这样从吕布怀里迷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吕布棱角锐利的五官迎着窗外的暖阳渐渐变得生气勃勃,修远伸手在吕布面颊上胡乱摩梭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有小心隐藏的失落:“奉先,我都没怎么看过你熟睡的样子呢,总感觉你一直都精神奕奕。”
吕布用指节宽厚的手掌包覆住修远修长的指节,自然而然的垂头吻在手指的末端,引得修远一阵颤栗:“修远不是常说武道亦可通神么,虽然和修习道术佛法不同,但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只要静下心来好好调戏一遍周身真气,即便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绝非难事。”
明明吕布只是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诉说着对他而言最平凡无奇的事,但这些话语落到修远耳朵里就仿若一根根锋利的尖刺,扎得他生疼:“生在这样的乱世很辛苦吧?”
吕布听到修远的提问完全没有他预料之中的低落和忧伤,只是不疼不痒的就反问回来:“我曾听于吉仙师说起过,佛家所谓的修成正果就和轮回转世一样,虽然换着不同的躯壳活过百年,但所有的记忆都如同业障一样无法抹消,一个人背负着数十人从生到死的喜怒哀乐岂不是更辛苦?”
修远昂起头拿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吕布冷峻的面容上细细逡巡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对修远而言,除了隔着模糊的儿时记忆去看彼时他尚有些别扭的闹脾气,这样咬文嚼字长篇大论的吕布无疑是陌生而新鲜的。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开那些果决刚毅的杀伐征战之外,吕布的话不算太多。即便他们两人得了独处的机会,也不过说些稀松平常的琐碎小事。这样染着书卷气的吕布莫名让修远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温暖,他不自主的把自己修长的指节按在吕布锐利的面颊上,随意摩梭。修远觉察到有些毫无缘由的*随着吕布抑扬顿挫的声线在体内翻腾叫嚣。
吕布见修远不答话,也自顾自的沉默下来不再追问。只是自然而然的垂着头,拿自己宽厚的手掌盖住修远指尖,顺势把自己强劲有力的唇舌盖在修远脸上:“清河,最近随着我武功精进,似乎偶尔也能看到些时光倒错的幻影,虽然我对那片一直出现在脑海里的大湖完全没有印象,但我能清楚明白的感觉到,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一起曾在湖中。”
软绵绵的话语让吕布的唇舌合着某种玄妙的韵律在修远口中搅动索取,修远整个人都蜷缩在吕布怀里激动得浑身颤栗。
吕布竟也能看到三世镜里的图景,知道了这一点,修远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再也不莫名的担心自己只是个李代桃僵的过客,吕布用他自己的双眼和印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告诉修远,他千万年来心心念念的唯此一人而已。
极其不合时宜的,修远想起他曾在俗世看过的一句煽情的话:“我穿过千万年的时光洪流只为和你相遇。”如今,那时看起来矫情恶俗的情话,如今看起来缺是如此的真实和温暖。
修远在吕布唇舌的挑逗之下渐渐按捺不住,缩在他怀里的手脚胡乱在他身上磨蹭着,修远不安分的手脚,似乎踢到吕布腿间的某处,吕布低沉的闷哼一声便把身下那个肿胀坚硬的东西送进了修远身体里。
修远瞳孔微微张大,周身的皮肤上都扬起红潮,脸上既痛苦又满足的神情亦真亦幻的在吕布视线里交替着,除了彼此粗重的呼吸,四周安静得连鸟叫虫鸣也没有,修远眼角的余光看着初生的朝阳缓慢而庄严的在吕布挺拔的身躯上布下细绢般的金光,连脚尖也因为快乐而酥麻起来。
“奉先,你看到的那片湖叫太清池,是上古的大神仙们居住的地方,最初的最初我们就是在那里相遇的。”修远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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