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那这么想想,君侯就更该死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君侯虽然不是流氓,却是个变态,还是个有文化的变态,还是个有文化又神经病还有纵火癖好的变态,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绅士中的绅士,生物上的完全变态体进化……反正沈越不相信他是不完全变态体。
如果告诉端静,总觉得端静报仇心切会很危险,但如果不告诉他……似乎又有点对不起死去的琴魔。
沈越轻轻抚摸过那两个字,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君侯的名字,不过君侯是凶手也不过是他的猜测……不过君侯死了搞不好还是天下太平。那么问题就来了,要是到时候死的是端静可怎么办?
虽说端静跟君侯的武力值都在沈越之上,但是一个优秀一个良好也都在及格之上啊,可优秀跟良好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要是都是优秀,那就更可怕了,典型的两败俱伤结局。
“那是无暇的琴。”端静的声音忽然在沈越背后响起,吓得沈越立刻收回了手转身一看,端静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幽幽的望着琴,神思恍惚道,“我曾答应无暇好好待他心爱之琴,但这把琴已经沾满了血腥,再也不复当年清和平静了。”
“是吗,我倒觉得琴音依旧祥和,想必此琴主人必定生性安宁平和。”沈越轻轻抚过琴弦,微微笑道。
端静似乎有些诧异,不由看了看沈越,然后若有所思道:“既然你这般说,想必此琴还未被血腥沾染。”
欸!这么相信沈哥吗?!不是啊!沈哥只是随便说说的,端静你清醒一下!
沈越一下子就惊呆了。
无论怎么说都是死人的遗物啊你快点醒醒啊不要把遗物放在屋子里啊会招鬼……等等,沈哥现在是树妖,怕什么鬼——这样的话,那随便挂吧,反正也不是沈哥的房间。
“不过……”端静似乎犹豫了起来。
“怎么了?”沈越问道。
端静尴尬的转过身去,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与愧疚的开口道:“我记得,你不喜欢血腥,也不喜欢杀戮之气。”
“的确如此。”沈越点头道。
“我八月来让你在我房中休养,却忘记撤去闇花与惊邪,想必你一定觉得很是不适。”端静抿抿唇道,“闇花血腥之气甚浓,惊邪以杀戮之气镇压鬼神,皆是令你心烦厌恶之物,我竟一无所觉。”
沈越倒是没想到端静会这么说,不由有些发愣,半晌才说道:“不……”他刚说完一个字就察觉到自己破音了,急忙低下头咳嗽了两声,这才正常道,“你不要多心,我又不是那般娇贵柔弱的女子,没有正面冲上,倒也不觉得什么,你不必自责……”
端静你的男友力这么高真的科学吗?
实在不好……沈哥要是再这么毫无防御措施的继续跟人结交下去,就要从半弯变成彻底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