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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父王他做了什么?”清涟突然试探着问道。
怎么会不清楚,清泞心想,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父亲终日在忙,但是父亲不是很喜欢与我谈话,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清涟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也好……”他只是说了这一句,并没有想要向清泞解释的意思。
府中事务繁多,两人谈话未深,清涟就又被杂事缠身,忙了起来。
清泞与清涟谈话过后,总是感觉忘记了什么,直到下午魏风带着仵作向清涟汇报情况被清泞撞见,清泞才记起被自己忘记的事情正是仵作的事情。
“等一下。”清泞伸手拦下魏风二人,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魏侍卫,此人是谁?在府里做什么?”
魏风恭敬地行礼说道:“公子,这是奉大公子之命来检查王爷和马童尸体的仵作。”
“仵作?哦,对,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清泞问道。
魏风回答道:“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是还是有一些线索要交由大公子判断的。”
“为何是交由哥哥?我就无权知道吗?”清泞佯怒。
魏风着急解释道:“小人不敢,只是大公子要奴才一有线索就要告知他,等奴才见过大公子之后,必定马上向公子你呈上详情。”
清泞做出不悦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只效忠于哥哥,对我是一直都看不进眼里,但是我也是父王的儿子,也有权知道父王遇刺的真相,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哥哥,他也绝不敢瞒着我的。仵作,他不说,那就你来说。”
“秉大人。”仵作向前一步开口说道:“小人发现王爷身上的伤口极其精准,刀法娴熟,所以杀害王爷的定不是普通人,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或者是对人体有一定了解的有武功的人。所以为普通流民所害的可能性不大。”
清泞心头一惊,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想不到流民之中竟还有武功高强之人。”
“有一点非常奇怪的地方在那两个侍卫身上。本来那两个侍卫身上的伤本来不足以死,为何就这样死了?”仵作沉吟了一下,说道:“不过这明显与大家所供述的事实不一致,可能是在下才疏学浅,误判了。”
“确实很奇怪。”清泞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还有什么吗?”
“在下还在王爷的衣物上发现了一个匕首的印记,应该是凶手擦拭匕首上的血迹时留下的。”仵作将裁下的带有印记的那片衣物交给清泞。
“这么说,通过这个匕首印记就可以找到凶手了吗?”清泞仔细看着那个模糊的血印,心里恼怒着林言君的坏习惯。
“理论上是可以这样说,但是……”仵作叹气道:“天下那么多匕首,就算是公子,怕是也没有能力一个个拿来验证吧。”
清泞皱着眉头将那块衣物交还给仵作,说道:“不管怎样,找到了线索就好,你们快去禀告大公子吧。”
虽然那些都不是非常直接的线索,但还是让清泞心里十分放不下,因为天气炎热,尸体不能久放,所以清涟被丧事缠身并没有过多的时间调查匕首的事情,这是唯一让清泞松了一口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