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阿鸾快走。”花言急了,想要去挥开时昔,却连说话都很费劲。
“师兄,你别动,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刚刚遇到绿无和橙墨了。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这儿,你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时昔眼波流转,比花言还急切,这个臭师兄,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让她逃命,真讨厌,真讨厌!
花言略略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时昔能够找到这里,应该是高君雅带的路吧,他不是出去找那什么了吗?应该是碰到了时昔,要不然时昔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进到屋子里来?
高君雅在,凭高君雅的本事,时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一颗提着地心落下来,花言也就不再推她,放松的躺着,眸子却怎么也不肯再闭上,看着时昔,看着她帮他把脉。
略有温热的手指搭在花言的腕上,抬眸就能看到她美丽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花言心里的痛像是边做了一滴糖,滴下去,很甜。
在黑暗里走的久了,忽然就看到了一线光明。
时昔微微拢着眉心,情况不容乐观呀!
“都伤的这么重了,刚刚给你把脉,为什么那么抗拒?”时昔拧着眉心,不喜地朝花言翻了个白眼儿。
“因为不是你。”花言喃喃,声音太低,时昔没有听清,只听到他好像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时昔嘴里问着,抬眸看了一下花言惨白消瘦的脸,这两日被蛊折磨的不清吧!
“没什么。”花言微微摇了摇头。
“臭师兄。”时昔一字一句吐出来,朝花言哼了哼鼻子,手上也没有闲着,离开花言的腕子,伸手就去解花言的腰带。
花言弯唇笑了笑,什么也没有,任由时昔去解他的腰带,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悲伤。
时昔只是把花言的衣服解开,撇到两边,并没有让他脱下来,毕竟从花言的脉象看,花言现在动起来多费力,她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真想不明白,花言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甩开。
眸光闪了闪,像是意识到什么,时昔已经开始解花言里衣的带子了,“我来之前莫小魅是不是给你搭过脉?”
说完,也不等花言回答,又兀自接下去,“你是不是怕她通过脉象看出来你是男的?”
花言勾了勾唇,小阿鸾还是那么聪明,只一下就明白了。
时昔已经将花言的里衣解开,白皙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昔怔了怔,叹了一口气,师兄的皮肤竟然比女人还好,比女人还细嫩,比女人还白。
但是目光掠过他左胸口一团乌黑,时昔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离心脏的位置太近了!
手指轻轻拂过那一团乌黑的周围,一边轻轻的按压,一边问,“疼吗?”
花言眼波眨了眨,往日里凌厉的眸子说不出的温柔款款。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时昔小脸一沉,“那个该死的高君雅把你害的这么惨,也不给你找个大夫,你还跟着他。”
时昔愤愤地说着,虽然听上去像是在训花言,但花言听着还是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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