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的受用。
伸手将桌上的油灯取过来,放在床头上,床边的灯光也就更亮了。
温馨柔蜜的灯光照着花言的脸,一片暖色的黄,无端给花言绝美娇柔的脸增添了一份姿采。
时昔从床榻上站起来,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随随便便往床上一扔。
好家伙,这下子轮到花言怔住了,“你干嘛?”花言不明所以的看着时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身子本能的一阵紧绷,苍哑的声音也有了一丝颤抖。
时昔正解着外袍的盘扣,也不知道这盘扣怎么做的,这么不好解,蓦地听到花言紧张的声音,抬眸看了看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放松。”时昔弯唇一笑,吐出两个字。
眼梢掠过,余光看到门窗好像没关好,时昔松开解盘扣的动作,移着步子去栓了门,又关好窗。
花言更紧张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来就吃力的声音更加虚弱了,“阿鸾。”唇瓣抖了抖,话还没有说出来,时昔就凑到他的跟前,一只纤白的手指轻轻放到他薄颤的唇上。
“不要说话。”淡淡的女子气息拍在脸上,花言一
心混乱不安,她不知道这个丫头要做什么,神经紧张到不行,他的心里极大的反应,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变化,眸色一痛,他略略撇开视线,再也不敢看时昔的眼睛。
时昔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脑海,耳边是她窸窸窣窣解盘扣的声音,她要做什么?
痛,一种剜心的痛蔓延到花言的四肢百骸,他忽然就有些后悔,更多的,是恨,是对朝云圣母的恨,是对他母亲的恨,也是对他大哥的恨。
他多么的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转过眉眼,时昔已经将外袍褪下,开始解中衣的腰带。
中衣的腰带很快解开,被时昔抛在了床上。
“阿鸾。”花言颤栗着,受不了了。
时昔抬了眉眼,看到花言沉痛的眼眸,脸色愈发白的像纸,眸中似乎还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害怕、疼痛、无奈、苍凉?
太多的东西绞在一起,时昔都有些看不真切了,抬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时昔另一只手仍旧没有停下解中衣衣带的动作。
“你放心,我会尽量轻一点,不会让你很痛的。”时昔握着花言的手轻声安慰,眼底一片温柔解人。
花言默然,一言不发,多想解释,可是他竟然找不到话语,他该怎么解释?
中衣的带子解开,时昔忽地倾下身子,右膝盖撑在床板上,左脚站在地上,双手环住花言的脖子,伸手将花言抱住。
因为时昔把中衣所有的衣带都解开了,所以衣襟散落在花言的身上。
花言一阵,平滑白皙的喉部似乎动了动,紧紧绷着薄唇,沉沉的眼睛盯着时昔近在咫尺的脸。
时昔呼出的气息尽数吹打在花言的脸上,感觉到花言一直盯着自己,时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先等一下哈,你不是没力气吗?我把你往里边挪一挪,给我腾点地方。”
花言目光灼灼,不言不语,任由时昔搬动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