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却不防朱由校从背后抱住了她,惊得皇后娇呼一声。皇后从未被人从背后如此搂抱,脸颊顿时滚烫的快要冒出水蒸气。
朱由校可不管,他紧紧贴住皇后的脸庞,细细感受着那颤抖而又火热的温度;皇后轻轻闭上眼睛,也紧紧贴住皇上脸庞,反手轻轻感触着同样炽烈的温度….
感到自己快要被烈火熔化之时,忍无可忍的朱由校在皇后耳边小声道:“你呀,瞎担心什么。我这不是忙嘛,没顾得上。那我今天就应皇后的强烈要求,咱就运动、运动….”
一听这话,心里羞急的皇后急忙转过身,举起拳头往朱由校胸口锤了下去。粉拳还被落到皇上身上,就被朱由校的大手紧紧抓住。皇后轻轻摆脱了一下,便紧咬红唇闭上了眼睛,眼中的妩媚之色,撩得朱由校心神大动,随即抱起皇后一把打横,往床榻走去。
皇后死死贴着朱由校的脸颊小声道:“皇上,待会儿轻点…对了,您随身带着毛笔干嘛,顶着妾身腰腹好难受。”
“…..毛笔??!!劳资带的是霸王枪。”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朱由校一听声音便知,是信王朱由检和傅山两个王八蛋。我艹,这两个倒霉孩子也太会选时候了。
这都晚上八点过了,半夜三更的不去睡觉还跑来祸害劳资。见朱由校黑着脸不想出去,皇后轻笑道:“陛下,还是去看看吧。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咱们来日方长。”
心里火大的朱由校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在皇后的粉颈上狠狠亲了下去,直到盖上了一个深深的唇印,才满意地离开。
“皇上,您这是….”皇后不解地问道,这可怎么出去见人?
“没啥,就是向世人宣布我对你的所有权。你,张嫣,是劳资的女人。谁敢碰,我揍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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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命人给三人上茶之后,便笑吟吟地告辞了,临出门时皇后眼中的秋波流转,看得朱由校更是快要火山爆发。他喝了口茶没好气地说道:“说吧,什么事,是你被傅山揍了,还是傅山偷看谁家小娘子了。”
朱由检闻言“嘎嘎”笑道:“哥,你可真神了,傅山今天可不就是偷看人家小娘子嘛。”
傅山一听急了嚷嚷道:“信王,这话可不能乱说。您不能因为计算的答案错了,就这么诬陷人吧。”
朱由校气得白眼一翻,恨恨地说道:“就这点破事?你们知道了耽误了老子多少国家大事吗?你们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丁卯来,劳资要你们晚上去西苑抓鱼。”
傅山鬼鬼祟祟地走到门边,又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才小心地关好门走过来道:“皇上,有件事很奇怪啊。”
“说。”
“今天我与信王去到工部军器局拿资料时,遇见了一个死太监。我们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盘问了一下。结果,您猜…..”
“猜个屁啊,快说。劳资今天没耐心。”
“嘿嘿。皇上,这个太监是来工部拿熔炉的,说是用倭铅加红铜就能得到黄铜。”傅山答道。
朱由校想了想:倭铅就是锌,用锌和红铜制作黄铜的事,在中国早就有了不新鲜啊。他盯着两人道:“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信王急忙回答道:“哥,我们一开始也不以为意。但后来我们想起了一个事。这个太监年纪不大,想是很小就净身进宫了,而且太监里面基本没有读过书的人。他是怎么知道黄铜制作之法的?”
朱由校摆摆手道:“你们啊,就是想得多。万一别人想用功读书了呢,或者又是有什么其他想法。你们啊,闲事管太多了。对了让你们去军器局拿的火**纸拿到了没有?”
傅山急道:“皇上,您听我们说完。我们开始和您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后来我随口一问,发现这个太监对于如何制作黄铜一事,根本不知道。我就问是谁让他来的,他支支吾吾的,怎么问都不回答。这不,我把带来了。我觉得此事很可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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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这个小太监,朱由校也觉得奇怪:这倭铅、红铜和熔炉又不是啥稀罕物,这个太监怎么会想到去工部?额,他看来还不知道,工部现在的规矩变了。任何事物的进出,都要有记录和使用目的说明,还得有负责人签字。再也不像过去,可以任意拿取了。
“说吧,你为何要去工部拿这些东西?”朱由校沉声问道,其皇帝的威严,已经比一个月前好了很多。小太监何时见过这个场面,更没想过会被带到皇上面前,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上嘴唇碰着下嘴皮连话都说不出,没有当场尿裤子已经算不错了。
“嗯,不说。很好,有骨气。朕向来很欣赏你这种硬骨头。傅山,通知东厂,就说这里拿获了一个反贼。让东厂问问他是何来历。”朱由校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的扎进了这个太监耳朵里。
“皇上,皇上,小的该死,不该为了贪墨十两银子,就去工部找熟人拿东西。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小的不是反贼。”小太监哀求完便扣头如捣蒜。
“贪污?我类个去。傅山把他….等等。你说有人给了你十两银子?那人是谁?他要干什么….”朱由校忽然觉得有点这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