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杏南沟村传出,说干爹在院内做道法,让那女子起死回生时,有二,三个蓝色大头怪在墙头上为干爹护法。人们传的有鼻子有眼,我却心里暗笑,那只不过是我放在墙缝里的纸片。后来杏南沟村的人对我干爹敬若神仙,就凭那女子能起死回生,他们也从心底服气了,人们从不叫他祁老道了。
这几天张三的病情好了不少,都能在街上转悠了,只是转悠到那家门前,那家的主人肯定是会关门闭户,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年的鸡呀,或者鸭子之类脑子不太灵光的生灵被拐骗的无影无踪了。
张三对这些到也不太在意,村子里逛悠一圈后,便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台阶坐下,一会就会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围上来,甜甜地叫一声“三叔,讲个故事吧。”因为张三在村子里论资排辈的话是在叔叔辈上,差不多二十岁往下的孩子们都得叫他一声三叔,那一声三叔也是他一生最享受的字眼,听到有人叫三叔,便会眯着眼睛说,“来让叔摸一个鸡,”或着就会叫道,“快来让三叔摸摸耳朵,这几天长肥了没有,肥了好给三叔下酒。”
大概是村里人都有一种宁交好人一世,不睬狗屎一眼的古风,张三走到那儿都不会有人主动和他搭茬说话。所以也只有小孩们和他说得来,都会听他讲故事,因为也只有他能讲出那些神密的故事。小孩们一围上来,便会有一些不太着边际的故事从他的口里讲出来。
“话说三叔被警察请到大狱里,那地方是真好,早晨吃得是烙饼,还带发二棵鸡蛋,每成想下午就是饺子,三叔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三叔早晨吃烙饼吃撑了,现在看到饺子,吃不动,心里那个急。警察叔叔看到三叔急切八火,就说,张三啊,给你个任务,开飞机吧,三叔一想,这开飞机好啊,能上天呀。于是三叔把牙一咬,对着警察叔叔说,保证完成任务。三叔就开了半夜飞机。”
“三叔,那飞机开着高兴么。”一个孩子脸上带着羡慕的神色问。
“当然高兴了,不高也不行呢,你必须脸上挂着笑容,马步半蹲,双手把着方向,让你向右时,你就得说,我要右拐弯了。”
诸如此类的故事孩子们当然觉得新奇神秘,自然回家以后就和自己的父母坚定的说,“我长大要坐大狱,大狱里天天吃饺子,还能开飞机。”
“谁说的。”
“张三叔呀,只有他坐过大狱。”
孩子的父母腾的一股火就蹿上来了,心中暗骂,“这个狗操的坏张三,咋能这样教孩子,这不是残害革命的接班人吗。”心里上纲上线,脚下也都不慢,都找到张大妈家门口和张大妈吵着理论一番。
那天回到道观后,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刚想起身,忽听观院外传来有人叫我的的声音“马二,马二”我的脑海中一激灵,是张小的声音。
我急忙穿好衣服,心中想到“张小回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屋外,放眼一望,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很奇怪,“刚才明明是有人叫我,听声音是张小,为什么会没人呢?”
张小突然从墙边跳了过来,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手说“给你”。我低头一看,是一双用兔皮做成的手套。他一脸坏笑的说“这是我姐给你的”。我心里想为什么没有给我带几只野鸡,怎么就是一副手套,太小气了吧。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想到是他姐姐给的就接在手里。心中暗想:她为什么送我手套呢?,这念头总归在心中一闪而过。我问他“为什么才回来,住着高兴吗?”
“要不是有你,我还真不想回来了,当然高兴了,后来我又去山上了,还套住过一个兔子呢。”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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