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此时,小脚的张大妈走进来,进门就喊,“齐道长,齐道长”我和他说,干爹在后院。
干爹还未进屋,张大妈已经扳着她的小脚坐到了炕上。干爹进屋时,她就唉声叹气的说“你说我们这个三儿啊,自从他哥死了以后,我屎一把尿一把的精心培育他容易吗?到现在咋就养成这样了,真不省心啊!这几天村里人都骂死他了。我这老脸往哪搁,我怕是活不出去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干爹诉说起来。
干爹也是长叹一声说“孩子管了小管不了老,各人各脾性”
“对,齐道长说的太对了,你说我还咋管,我今天来的意思就是请道长给做个媒人,前几天你在杏南沟救得那个女子她的家人捎信过来说姑娘夜里做梦说和我们张三有缘分,让我们找个媒人去她家说说去。道长你说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咱也不能委屈了人家闺女,看看人家有什么条件提一提,请你去给跑一趟,做个媒证,其实咱们三儿这个孩子成个家有人管着也是个好孩子。”
“应该的,应该的”干爹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没过几天,两家的的亲事在干爹的撮合下就说定了,说定那天,张大妈不顾脚疼的在村子疯走了一圈,见人就说“我们三儿定上媳妇了,过几天大家来喝喜酒,同喜同喜。”
村里有见过哪个闺女的说“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成亲的那一天,我和张小也在,村里也来了几十个人喝喜酒,把张大妈脸上乐得开了花一样,张老敢忙前忙后的张罗。张三看到队长,把着他的肩膀说,“二叔啊,可别喝醉了,把生产队派工给忘记了。”弄得队长撂下两块礼钱,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的很尴尬。
刘老汉见到干爹唏嘘叹息了一番,无奈的吃完喜酒后早早的回了杏南沟村。
我和张小正在院门口,张罗着给放鞭炮,不想张小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提住了耳朵,“来让三叔看看,这小耳朵长出福气没有,你小子今儿夜里可不许来听三叔的壁角,不然非拿尿盆浇你。”
“三叔,那儿敢,那儿敢。”张小连连告饶向躲避着。
这时,只见新娘子满脸怒色地站在张三的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张三唉喓一声就歪在一边。“今儿大喜的曰子,不帮着咱爹忙呼,逗孩子做啥。”
张三看看新娘子,一声没吭,扭头就回院里招待客人去了。门口闲站的客人见了都面面相觑,不知这新媳妇手里有何法宝,更不知张三见到她如同耗子见猫为何如此听话。
第二天早上,张三早早的就来到生产队,找队长领活上工,有同辈打趣道“三哥,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为啥上工来了”他悻悻的说“你嫂子说了,三哥我过惯了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日子,也得过一过太阳从东边上来的生活,咱不是乘早养个好习惯吗,听老婆话跟党走,干革命跑前头。”
有那同姓嫂子乘机打趣“哟,三兄弟昨天受累了,今天又来忙着锻炼。”张三笑嘻嘻的说“咱来锻炼,老婆早晨还能给颗鸡蛋吃,你把我哥榨干,连鸡蛋也舍不得给吃,有鸡蛋你捂到肚皮上抱小鸡呢?等我和哥说说,甭费那劲,给你找个人得了。”
立刻张三就露出了泼皮样,他那话使那打趣的女人立刻就脸色一红,心中只懊悔刚才自己不该和他搭话。
有那好事的悄悄地问昨晚听壁角的青年“昨晚你们听的咋样?”那青年也低低的说“不咋样,我们还没听,就听到了三哥惨叫,透过窗户一看,就看到那新娘子正在端着毯子把抽他呢。看样子新娘子不是一般的善茬。”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就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