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有主,我夫妇知道你震泽帮并非妄自与乾坤双璧为敌。我夫妇只想知道,是什么人到你震泽帮来,要假水帮主与震泽帮之手除去乾坤双璧?”
突然间,水敬禹浑身颤抖起来,水天、水月都是猛地一惊,赶紧扶住父亲。
水敬禹竭力稳住身子,气喘吁吁道:“两位、两位堂主,前路多难啊。水敬禹要与你、与你二位参详清楚……”才说两句,胸口剧烈起伏起来,金寓北见状,起身跨到水敬禹身后,抬手按在他背后灵台穴上,太玄真气即刻涌进他的体内。
水敬禹止住颤抖,才想张口说话,陡然间一口黑血喷到脚下舱板上。立时,一股奇异花草气息弥漫开来。苏儿大惊,起身过来,看看水敬禹吐在舱板上的黑血。抬首问道:“水帮主,你中毒了?谁给你下了毒?”
众人听到苏儿的话,都是陡然心惊。水月更是无比骇怕,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爹爹、爹爹……”
水敬禹听了苏儿的话,浑身一震,立时满脸悲愤。看他双目圆睁,抬手指向正前,愤恨叫道:“他、他……”
金寓北在后紧催真气,注入水敬禹体内。可是渐觉能送入他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少。再看水敬禹,见他仍是举手前指,一动不动。
苏儿见状,急忙探手按在水敬禹胸口膻中穴上,欲以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可甫一着手,即慢慢抽了回来。水天、水月抬首看着苏儿,都是满眼骇怕,不敢问苏儿他们的父亲怎么了。
苏儿与金寓北相对看看,金寓北仍是不忍把手从水敬禹背上拿下来,但是掌中真气,已不能再有一丝进入到水敬禹体内。
苏儿摇摇头,对金寓北道:“师兄,水帮主不行了。”
水天、水月闻言,如同晴空霹雳一般,陡然间,两人瞪大双眼,怔怔看着父亲,见他仍是抬手前指,双目圆睁。
水天“噗通”跌倒在父亲身前,大声哭喊起来。水月紧紧抱住父亲的臂膀,也撕心裂肺般地哭了起来。
金寓北把水敬禹的右臂扶下来,伸手在他面上轻轻拂下,把他依旧圆睁的双眼合上。
金寓北挽起水天,道:“水天兄弟,帮主遽然仙逝,金大哥知道你悲痛万分。可是金大哥希望兄弟不要只是沉溺悲伤,一要料理好帮主后事,还有水月姑娘要你照顾。再者,前辈死因过于蹊跷,兄弟须振作精神,为水帮主查清冤情,使前辈他能瞑目而去。”
水天回身,边哭边道:“陈述,开船回总堂,再请申师叔和各位舵主都到总堂去。”陈述含泪,领命出舱而去。
苏儿轻抚水月臂膀,安慰道:“水月姑娘……”还没有说上一句,水月回身投在苏儿怀里,大哭起来。苏儿轻抚水月后背,由她痛哭不止。
到得震泽帮总堂,已是申时将尽。申廷宗被金寓北掌力所伤,听闻噩耗,依旧硬撑强捱,与众人一起火速赶来。申廷宗和诸位舵主,人人悲不自胜。陈述引金寓北等人到别院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