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山贼哄然而笑,刚才说话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啰嬉皮笑脸凑过来:“要我看,你不像是兔儿爷,细皮嫩肉的倒像是个小娘皮。”说着爪子就往我脸上伸。
我吓得往后躲,“还打不打劫了?你们太不敬业了!”
“好!”为首的那个一声喝令,“小娘皮说得对,先去劫车,然后再来劫/色!谁先宰了车上的人,小娘皮就归谁!”
一群山匪呼啸着绕过我向马车冲去,我站在他们身后望着他们欢脱的背影目瞪口呆。这么放心地把后背冲着我,真当我是战五渣,毫无威胁啊!
我一边祈祷云谨言武力值暴强,看他上次揍叶澜昊挺来劲的,不会都是花拳绣腿吧!一边希望莫伤能从怀里掏出一包毒粉天女散花一样撒向山匪。莫神医,你平日跟我闲侃时说得神乎其神,关键时刻千万别掉链子!至于我弟弟阿城,阿城啊!你一定是把奈何带在身上了对吧!姐姐不求你能力挽狂澜,能自保就行。
我脑袋里千万了念头瞬息而过,手上也没闲着,一猫腰搬起地上一块石头就追过去了,猛一看,就像我跟山匪是一伙儿的一样。
眼看那群山匪来到了马车前,未及触碰到马车,就见眼前闪过几道黑影,没等我看清楚呢,又不见了。咦,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再定睛一看,那些山匪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止,只剩下我抱着石头,气喘如牛地站在当地。
阿城手里拿着奈何,冲我跑了过来,焦急问道:“姐姐你没事儿吧!我要冲过来救你的,可是国舅爷让我别轻举妄动。”
“你们国舅爷说得对!”我喘着粗气,扔了手里的石头,“姐姐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这石头真沉啊!”抬头之际就见云谨言气定神闲地从马车上下来,几道黑影“倏”地冒出来单膝跪地,证明刚才不是我眼花。
云谨言挥挥手,“清理了吧!”
“是!”众黑影同时干净利落地答道。不过片刻,地上就干干净净,连黑影带山匪都不知哪里去了。
我跟做梦一样看着眼前的事儿,总算明白过来,“你暗中安排了护卫啊!”我忍不住抱怨,“早说啊,害得我抱着块大石头跑一路。”
云谨言笑得很欠扁,“我是想让我的暗卫动手的,谁料你突然钻出来与山匪称兄道弟,我担心真是你遇到了老熟人,只能静观其变了。”
莫伤从车窗伸出脑袋来,忍笑道:“你还有几分急智,不过抱着一块石头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看着还真挺有趣的。”
我彻底出离了愤怒,“你们两个还说风凉话,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们!我又怕山匪过来伤到你们,又怕我自己被山匪砍了连累你这个国舅爷,只能出此下策拖延一下时间,好让你们有所准备。谁知道你们两个由着我被山匪欺负还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莫伤讪讪地缩回头。我委屈挽着阿城的胳膊,“还是我弟弟关心我,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幸灾乐祸。”
我坐到车辕上生闷气。阿城安慰了我几句,取了水桶去溪边打水饮马。云谨言凑过来,我扭头不理他,他摸摸鼻子,“我的暗卫正要出手,你突然出现在山匪旁边,我只能等他们离你远点儿再让暗卫动手。不是我任由你被人欺负,我是怕当时出手反而会伤到你。总之对不起,还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惊了。”
他柔声细语,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起来。当时情景确如他所说,是我突然冒了出来,如果他当时动手,很有可能山匪就会将我捉为人质,他等山匪跑过来再让暗卫出手,最大限度地保全了我。再者说穿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呢?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没有义务维护我,作为朋友他已经对我仁至义尽了,反倒是我不该小性。
我跳下马车,拢拢跑成鸡窝的头发,笑道:“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这么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我没事儿,只是生气那几个山贼占我便宜。”
他郑重道:“你放心,侮辱你的那几个山贼我定会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哦!”对于那几个山贼我毫不关心,丢下一句,“法治社会,不用草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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