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不知马元晨在搞什么鬼,只道是有了什么鬼主意,意yù戏弄郭守财,便佯作恼怒的说道:“这郭守财缘何连亲生女儿都拒之门外,简直就是个六亲不认的。来人,去把这厮拿了,关进大牢。何时认了女儿,何时再放了回去。”
那郭家女儿闻听大惊失sè,连忙起身跪在赵武面前娇声叫道:“将军不可!即便是家父认了女儿,妾身也不再进郭家大门半步,还劳烦将军息怒,不要拿我爹爹!”[..>
赵武连声叫道,“郭家女儿快快请起,赵某担当不起如此大礼。”便yù伸手搀扶,有觉有些失礼,便收手站立,冲着那nǎi妈一施礼,“劳烦rǔ娘代在下扶起小姐。”
赵武望着马元晨,见其微笑点头,便问郭家女儿,“怎么,不想回娘家了?”
“妾身遭此祸端,哪里还有脸面活在人世?只想遁入空门,了此残生罢了。”那郭家女儿在nǎi妈的搀扶下站立起来,楚楚的叹道。
“遁入空门?”赵武惊叫道,这才仔细打量这郭家千斤。只见那女儿生的是亭亭玉立,腰肢袅娜。鬓发凌乱,掩不住面若桃花般的美貌;泪痕斑斑,更凸显杏眼明仁哀怨的眼神;粉黛不施,方辨明樱口樊素的小巧玲珑。“好一朵鲜花儒在了牛粪上!”赵武在心里叫道。好在这坨牛粪已死,叫这鲜花重见天rì。
“小姐既是不愿归家,也无意在这石州久留,不如随大军去那慈州,那里有许多女儿家,在女红坊里绣花缝衣,便算是从军,吃粮拿饷,倒也无忧无虑。强似那遁入空门,青灯孤影的,平添愁丝。”马元晨见时机已到,便接过话茬,试探这郭家女儿。
“真的吗?”郭家女儿两眼放光,惊奇的问道。
“此事不假,便是军中士卒的家眷,也有在各监各寨做活的,拿粮拿饷,足够自己的生计所需。”赵武听马元晨这般说,便随声附和着。
“妾身会做女红,又会烧菜,那便随将军去那慈州,投在虎威军里,劳作自活。”郭家女儿抛却烦恼,低眉顺目的说道。
“那好!收拾收拾,先回家中辞了令尊令堂,告知乃父,汝今rì便算是虎威军士卒了。午后随赵某一道启程,去慈州。”
出了后宅,赵武冷眼瞧着马元晨,“在下的所为,马总管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知马元晨者,小将军也!”马元晨嬉笑着,全然不顾赵武的冷眼。
“说吧!却是为何要这般做?”赵武依旧冷眼看着马元晨。
“还不是为了这石州城?”马元晨收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降卒里有一队将,唤作麻弥的,此番拿这蓝罡手下,立有功劳,在下意yù使其为一哨校或是都尉,为虎威军效力。这麻弥别无所好,唯独喜好玩耍勾栏院,平rì里月余去一次。在下寻思把这郭家女儿许给麻弥,叫其安心为虎威军做事,便出此招。”
“哦!原来是这样。”赵武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望后宅,“赵某以为是马总管看上了这郭家女儿呢?”
“小将军!”马元晨急了,“便是报复,也忒快了些!”
赵武见惹急了马元晨,便哈哈大笑,“哼!设套叫赵某钻,却叫汝等好受?怎么也叫在下出了这口鸟气。”
赵武止住笑,“这门亲事,那麻弥可是愿意?”
“愿意!若是不愿意,在下还瞎忙活些什么?”马元晨沾沾自喜的笑道。
“那郭家女儿若是不愿意那?”赵武知这郭家女儿还蒙在鼓里,不知马元晨如何叫其就范,认下这门亲事。
“这做媒的大事,便叫老总管去做,保管马到成功。”马元晨洋洋自得,便如此事已成一般。
赵武得知大元帅康王即皇帝位,改元建炎,已是五月十六的午后。赵武骑在马上,一边赶往灵石,一边听马元晨扼要的禀报。“五月一rì庚朔,康王赵构受命中兴,登大宝于南京,改元建炎元年。大赦天下,优抚殁于王事的军人家眷,量试推恩一应外官。金人所至州县仰监司招诱人口,免除今年夏税等等。”
“没封官许愿吗?”
“有!黄潜善为中书侍郎,汪伯彦为同知枢密院事。”
“哦?用这二人执政,看来新君无意与金人争锋喽!”尽管赵武知晓后来的诸事,但咋一闻听此事还是多少有些诧异,这二人不说是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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