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蔚然派了百余名护卫日夜守护在梓轩庭,将梓轩庭围得严丝不透,而他本人更是寸步不离的守护在水仙的身旁,生怕连天雄再对水仙不利。
剑瘾来到梓轩庭要求见水仙,连蔚然犹豫迟疑了,他很忌惮剑瘾的武功,不想与他公然发生不快,但又怕他伤害到水仙。
“他来做什么?”
水仙浅浅的一笑,道:“见到他,不就知道了。”
剑瘾进来看到连蔚然正在给水仙喂药,他从未见过像连蔚然这般在掌声和宠溺中长大的贵公子,会亲自为慕容水仙喂药,他小心的吹着勺中的苦药,还亲自试药,生怕烫到慕容水仙。
连蔚然显然是不愿意剑瘾来的,他并没有很客气的对这位伯父行礼,或是请他坐下,见他来了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声好,而后继续给水仙喂药。
剑瘾也不和他计较什么,依旧冷冰冰的开了口:“我想和慕容水仙单独说几句话。”
连蔚然很想拒绝,但又不好太直接,于是推脱道“水仙受了伤,又动了胎气,不如等她复原了,剑瘾伯父再找她闲话家常吧。”
水仙抬手扶下了连蔚然的药碗,嘴角微微上扬,柔声的说:“没关系,以他的武功,若要取我性命,我早已不再这儿了,又岂会等到现在。”水仙抬头冲着剑瘾微微一笑,心底却在达鼓:伤我夫君在先,害我父亲再后,真不知道他与我有何话说?
见剑瘾笔直的站着,面无表情又冷酷逼人,连蔚然似乎还是不放心。水仙点头同意,连蔚然还是不愿意走,水仙只得轻唤了句:“我想吃冰糖雪梨,你去吩咐厨房,帮我做来可好。”
“那你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外。”连蔚然这句话是说给剑瘾听的,他一点都看不透连天雄的这位结拜义兄,更何况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头子。不过事已至此,他还是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剑瘾和水仙,水仙和剑瘾对视了一眼,见他已经卸下了杀气,水仙很客气的说了句:“剑瘾前辈何不坐下喝口水茶?”
剑瘾看了一眼圆桌上的茶壶,没有动换,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什么你会嫁给血印,而不是连蔚然?”这是他思考了一夜,都没有想通的问题,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慕容水仙的答案。
水仙疑惑了片刻,心中很是惊讶,原以为他是要问九炫涟漪剑法,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不过是的回答却是又快又肯定:“因为我爱的人是云翔啊。”心中所想如此,脱口而出很爽快。
剑瘾的脸僵了几分,微微颔首一愣,随即道:“连蔚然是堂堂连卓堡的少堡主,未来连卓堡的主人,他与你门当户对,而血印不过是个刀口舔血,人人唾弃的杀手,他二人的身份天壤之别,更何况连少堡主对你情深似海,关怀备至,绝对不比血印少,而你又是先遇见连少堡主的,为何会爱上一个杀手呢?”
水仙浅笑的答道:“我慕容水仙虽谈不上清高孤傲,但也非世间俗人,对门第出身之说,从不留意,也不曾介意世俗的眼光。我慕容水仙嫁的是所爱之人,与他是什么出身无关,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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