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掌纹,看了一会,一个指头沿着她掌心的线条走了一会,他笑了,说:“你会长寿。”
“这要你说?”白焆本能就顶,顶完忽然就觉得自己好不会说话,这样子了,他不说了怎么办?
只是他不会不说,陈植之醉了,头发都散了,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摇了一下头,他只是笑笑,手指沿着她掌心另一条线走,走了一会,道:“你身体也好,一直健康,感情……”
他手指移到另一条线,眉毛忽然翘了一下,似是看到了好笑的东西,笑了一会,说出来的话却是很平常的:“也是好的,你夫婿很是爱你疼你啊,哈哈哈哈,儿媳你是有福之人。”
“你呢?公公?”白焆问他,他把手翻过来,给她看自己掌心。
白焆看到两条非常清晰的纹路,到第三条却好像是给人或者猫抓过一样,乱了,看不出了。
“公公你那条……”她想了想说:“感情线呢?”
“感情?”陈植之失笑地躺回床上,似是叹了口气:“本就是方外之人,自然是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来过又似没来过,镜花水月,孑然一身。”
道完,白焆还想跟他说些什么,听到轻微的出气声知他已经又一次睡了。
看到他睡了,白焆觉得自己应该赶快退出去,毕竟……我与他,是未过门的儿媳和没老婆的公公。
该立刻消失,白焆跪坐在床边看床上的陈植之,却久久没法离开。她甚至忍不住想要去摸一下他的头发,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男子的头发都跟公公一样软软的,抓在手里,流水浮云。
走啦!
又坐了一会,她逼自己离开,只是要走之前,她想到他说自己没有感情线,什么都没有,见他手就垂在床边,拿到面前来看。
看着看着,她身上其实还带着前回追踪那狗姑娘时用过的红染料。那东西小又好用,他拿出来后,她就没放回去,一直放在身上,此时从衣兜里拿出来,白焆犹豫了一下,小指头勾了一点点,指甲盖涂在陈植之的手心上,拉出一条线,给他画了一条红彤彤的感情线。
画了一条,她要走,忽然想到还有一只手,赶紧又抓了他另一只手过来,翻开手掌,没准备地看到他掌心一块烫出来的疤痕,好像是个符咒。
相处那么多时日,白焆居然今天才发现他身上还有烙上去的符咒,这个发现可真是惊呆了她,一下从恋爱心理变到了犯罪心理,白焆回忆了一下,公公全身脱光的样子,粗略地觉得他身上应该没有别的符咒了,但是有一个地方……
脚底板!
于是她把他袜子给扯了,拿起脚底板来看,两个脚底板都看过了,约是这样看脚底板的行为惊动了陈植之,他呜呜了一下,打个滚,变成屁股朝天睡觉。
哎呀,这下好了!
白焆看到他屁股,想起这也是一个未开发的区域,赶忙把他裤子扯下去,好好看了看屁股,就是翻屁股肉肉找符咒的时候,不小心翻过了一点点,隐约看到了一点……嗯……
哎呀,这样不对!白焆你疯了!
哎呀!!!我难道没看过吗?以后公公老了,在床上拉屎拉尿,还得我来照顾呢!
她又把他翻过来看了轮人雕!
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过了,白焆即便自持有理也羞得要死,觉得自己绝对疯了,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我太压抑了!只要我把该发泄的都发泄出去了,也就不会有杂念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白焆一不做二不休,把床上的公公给扒了个精光,摆在那里,好好看了一轮,看够了有些地方觉得眼睛判断不够,像是肚子上的沟沟究竟是肌肉还是肥肉,就还伸手摸了一下。
摸够了,她忽然想到他后后脑勺还是盲区,人又翻过来,扯开头发看了后脑勺。后脑勺看过了,觉得他头发还是极好的,柔软,一点都不似好些男的,又粗又脏,用烂了的麻抹布一样,想到就做,觉得好就又拿剑弄了一点他的头发,卷起来,包好放自己身上了。
这些都搞完,还有脸,白焆最后一步看他脸,双手捧了翻来覆去看了好一轮,觉得自己应该是饱了,长出一口浊气,讲:“今天就到这吧。”
弄完,随便给他盖了点衣服,反正他喝醉了,什么都会忘记,回头醒了就当自己脱了吧,打完收工,白焆拿了剑开开心心地出门了。
陈植之……
其实她看他屁股那会就醒了。